“我的少爺喲!”師爺搖頭嘆道:“孟二爺位居四品。”
“四品怎麼了,我哥還一品呢!”他指的是爵位。
“少爺!”師爺嚴肅起來。
縣令撇嘴,往椅子上一倒,示意自己不插嘴,他使勁說。
“他一個四品大員,身上還有一個小爵位,按理說這種人不缺錢,就是缺錢也不至於用這種陰損的手段。”
“而且,我沒聽說京城孟家缺錢怎麼,周轉不靈等等。”所以,孟二爺為什麼要伸這個手。
縣令也覺得不對,好好一個京官四品,幹什麼不好,沾這個手幹什麼。
師爺上前一步,靠近壓低聲音道:“大人,知道京城新出的一家的水月樓。”
縣令:“知道啊,據說挺貴的!”
師爺頓時哭笑不得:“大人,私下聽聞,這水月樓中都是雛妓。”
“啊,蘇盎啊,你怎麼能不學好呢!”縣令失望的瞅著他,扁扁嘴,臉上十分不樂意。
“大人!”師爺無語,加重語氣快速的說完自己想說的:“我的意思,水月樓的雛妓就是被拐的這些孩子。”
縣令想到救下的幾個孩子,可不是,各個眉清目秀的,唇紅齒白的。
“青樓,來錢快,但同樣可以用來收集傳遞訊息。”
縣令眨眨眼,有點傻。
“孟二爺跟二皇子私交甚駐。”師爺說完就沉默了,跟被毒啞了似的。
縣令朝他擠擠眼,師爺眨眨眼,表示看不懂。氣的他恨恨瞪了好幾眼,來回轉了幾個圈後,他一拍手道:“你給我寫個摺子,就說我捉到一夥人販子要押送回刑部審問,你把所有人都給我灌了藥,不許一個跑了!”
“那沈大貴那兒呢!”要不是孟二爺腦抽了,綁了沈大貴還要沈老太太去找他,也沒這事,旁人也不會想到,縣大牢裡一夥人販子跟他是一路。
“對啊,他為什麼要綁沈大貴呢!”縣令困惑,師爺也猜不出來,但不妨礙他辦事,“一同帶著走吧,孟二爺有些事隨從並不知道。”這種案子還是交給刑部去頭疼吧。
“就這麼辦!”縣令拍手贊同,忽然想起什麼:“孟二爺是不是傻,人販子跑哪兒,他跑哪兒。”
師爺無語,“大人,據人販子頭頭交代,孟二爺只是給他們下達任務,至於他們去哪兒弄孩子,他並不管。而他們一夥是本來是在松縣作案,結果拐了縣令的女兒,被追捕的東逃西竄,逼不得已,只好扔了那個孩子,從本縣繞道去京城,結果,在沈家村休息時。盯上了幾個幼童,這才失手被擒。”
縣令嘖嘖:“活該!我去寫摺子,你派人加急送出去。”
早上,洛陽正在攤餅,舀一碗白麵再加兩碗玉米麵,打了兩個雞蛋,割把小蔥,鍋裡抹點油,迅速的舀一勺麵糊攤成一個圓形,兩面都焦黃後,才盛出來,接著做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