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果然就十一年前的哪個小孽種,翊兒居然將你藏到了現在。不過......你今日依舊是要死的!”
十一年前?什麼十一年前?冷星蘿的心中忽然閃過了這麼一個疑問,可惜,不等她多想。
經常‘死’字吐口,一招未落,手腕一轉,緊跟著又一招直直的對著冷星蘿的命門罩下。
剛躲過第一招,這一招鋪天蓋地罩來,冷星蘿卻是躲避不過。心裡一寒,她就這樣死了,還是死的如此不明不白,未免太過可笑!
千鈞一髮之際,忽然一道白月光飛來。與此同時,一道白色的身影飄身而落,清雅的氣息抱住冷星蘿的身子一退數丈,堪堪的攔住了君澈的殺機。
“父皇,不知星蘿有何處冒犯了您,兒臣在這裡替他向您請罪,星蘿畢竟是兒臣未來的皇子妃。還望父皇開恩。”熟悉的聲音響起。
冷星蘿抬頭,便看到君綽翊鳳目直視著君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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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蘿?她便是冷星蘿?”君澈目光冰冷的看著君綽翊懷中的冷星蘿。
冷星蘿聞言頓時一陣莫名,敢情君澈要殺她,還不知道她是誰!這都什麼邏輯?
“回父皇的話,她便是兒臣未來的皇子妃,東靖星蘿郡主冷星蘿。”君綽翊再次開口,卻故意將冷星蘿的身份說的更加清晰。
不久前的平安節宮宴之上,冷星蘿的大名可是傳的天下皆知的,且不說北沅,就說東靖的後位、西驪的太子妃位、幻靈谷少谷主夫人、如此隨便一個位置都是舉足輕重的。
可以又如此多舉足輕重的位置擺在她面前讓她選,可想而知,她的生死對這個天下時局是必然有著巨大作用的。
君綽翊這般說,就是希望君澈能夠不要對冷星蘿下殺手。可惜他卻不知道,君澈已經認出冷星蘿的身份,所以非殺她不可。
“原來當年你把這小孽種藏到了東靖,難怪能將她藏怎麼久。”雲族主聲音更是冷寒了一分道。
君綽翊聞言,臉色頓時大變,猛的抬頭看向君澈。
君澈看著他震驚的表情,冷笑說道:“若不是因為十一年前,我曾對她出手,方才我在她的身上我感應到了我的獨門暗勁,只怕如今再見,我也是認不出她的。可惜,哈哈哈......真是蒼天有眼,竟還是將她送到了我的眼前。”
君綽翊心中一沉,將冷星蘿拉到了自己的身後護好。
君澈看了君綽翊一眼,看向冷星蘿聲音冷冷道:“果然是什麼樣的人,生什麼樣的種,十四年前,你那水性楊花的娘引得三國動盪。十四年後,你又再次將三國攪動。真是一樣的水性楊花,自甘下賤。
水性楊花,自甘下賤?冷星蘿冷笑,看著君澈:“我到不知道我哪裡水性楊花,自甘下賤了。還請明示!”
“下賤的人都不知道自己如何下賤。”君澈沉寂的氣息都是冰寒的沒有溫度:“你勾引了這天下多少男人,不是水性楊花,自甘下賤,又是什麼?”
“呵......”冷星蘿從來就沒有見過這麼好笑的事兒,嘲諷的道:“君帝是想替天行道嗎?我到不知道,原來君帝如此高義。”
清楚看到冷星蘿眼中的嘲諷,君澈冰寒的眸子眯起,殺意從他周身籠罩:“你以為你這樣說,我便不會殺你了麼?”
冷星蘿還沒開口,君綽翊緊攬著冷星蘿身子的手一緊,沉聲開口:“父皇,姑姑若是知道你殺她,在天之靈可會傷心?你是否有想過?”
“不要給我提她。”君澈面色陰沉:“不過是一個已經死了的賤人,我如何會傷心?”
“父皇,當年之事你心中清楚誰對誰錯,姑姑也不過是無辜之人而已。如今姑姑都去了十幾年了,你何必一直耿耿於懷?”君綽翊嘆道。
“你這逆子又知道什麼?”雲族主突然出手。
君綽翊連忙抱著冷星蘿飛身躲避,君澈掌風毫不留情的對著二人蓋下。
冷星蘿知道剛才君綽翊救她接了君澈一掌受了傷,剛剛她早先躲避那一招也是受了輕傷。
此時二人雖然同時出手,但應付起來也是吃力。幾招過後,眼看君澈掌風罩下來,冷星蘿心底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