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君邪微笑回道:“在下陳痾多年,此次德蒙玄姑娘良方,已是痊癒。不僅如此,據聞在下閉關期間,玄姑娘還將血屠殿給除了。玄姑娘真可謂在下的貴人啊!”
玄雪縈淺笑回道:“豈敢豈敢,若非府主慷慨贈予肉骨花,敝友怕是還臥病榻呢!一紙藥方不過是聊表謝意而已。至於血屠殿,我等也是自保而已。”
妖魑魅見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相互致歉,翻了翻眼皮後,低著頭有一搭沒一搭的撥弄著碗裡的食物。她最討厭的便是這些觥籌交錯間的場面話。
異君邪看出妖魑魅不喜這客套的氣氛,便輕笑說道:“酒微菜薄,似乎不太合妖姑娘的心意。”
妖魑魅微微抬眸看向異君邪道:“你們這鬼地方,什麼東西都不和本姑娘的心意。尤其是你,怎麼看都礙眼。”
異君邪唇角微翹道:“礙眼只因常入眼,看來妖姑娘常把在下掛入眼中啊!”
妖魑魅深吸一口氣回道:“本姑娘真想把你這張臉皮撕下來量一量到底有多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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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君邪面掛笑意回道:“聽妖姑娘一席話,真讓在下感到汗顏啊!原來姑娘已對在下思念到想要將在下相貌摘下儲存已做思念之用。”
妖魑魅勉力壓住心中的怒火,眼白上翻搖頭道:“我說你這人是不是聽不出好賴話兒啊?雪縈,你也不用跟他繞彎子了,直說了吧。異君邪我問你,你知不知道離開這裡的辦法?”
妖魑魅知道依著玄雪縈的性子,是不會直言相問的。再這樣下去,他們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才能離開這個鬼地方。
她實在受不了這破地方了,若是可以,她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待下去。在這裡,天空雖有日月,不過卻是人為靈力所化,與外間的豔陽高照,皎月當空有著天差地別。
還有這隨處可見的殺伐,雖說在邪君府一家獨大以後已是大為改變,可依舊還有很對灰色地帶的存在。
再來就是在外間隨處可見的簡樸藥草,在這裡卻是難尋一株。要是有個什麼頭疼腦熱的,還真是隻有等死的份兒。
雖說她身為修士不易生病,就算病了身邊還有個能以毒治病的玄雪縈。可保不準那日她患了個什麼毒治不了的病,那怎麼辦?
異君邪面上依舊笑意不減的說道:“在下確實知道離開此地之法,不過”異君邪說道此處便是停了下來。
妖魑魅本就是個急性子,看到異君邪停下不說,便急躁的說道:“不過什麼不過,你倒是說呀!”
異君邪喝了一口酒後繼續說道:“不過極樂海域之外有著一座上古大陣,名曰‘天凰泣血’。破陣之法極為苛刻,在下暫時還未尋到破陣之法。”
異君邪之所以會來到此地,那是因為其修習功法需要依靠肉骨花,此刻他的身體已然痊癒,肉骨花對於他而言已是無用之物。自是也想要離開此地的,而這天凰泣血陣卻是一個極大的阻礙。
玄雪縈聞言雙眸一凝道:“府主確定是天凰泣血陣?”
異君邪見玄雪縈僅有此一問,心想玄雪縈許是知道破陣之法便微微點頭道:“多年前,在下便是經由此陣入的這裡,可此陣甚是怪異,進來之時何其輕巧,可離開之法在下卻是至今未曾相除。”
玄雪縈微微蹙眉道:“天凰泣血陣源自先天五太的太極時期,是以天族九鳳之血所布,除去靈法高深之人,一般的修士是很難將其破解的。若我靈力未封,這天凰泣血陣倒是難不倒我。可眼下”
異君邪聞言道:“若玄姑娘竟是擔憂靈力問題,在下可助姑娘一臂之力。正巧在下病體已愈,也是到了離開的時候了。”
妖魑魅白了異君邪一眼後說道:“人家要走,你也要走!跟屁蟲。”
隨後看向玄雪縈道:“是啊!雪縈,若只是靈力問題,我也可以將靈力輸送給你的。至於伽藍皓月,他的靈力怪異,雖無法輸送於人,可若是在破陣之時使用應該也是沒有問題的。”
玄雪縈微微搖頭道:“天凰泣血陣靈為金鳳靈,其靈法極為強大,就算結合你們三人的靈力也是無法破解的,除非我們能尋到四件破陣之物,召喚出太極聖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