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車!”
就在秦鳶語想要下車去追時,一晃眼的功夫,那人卻消失在了人群中。
跳下馬車,秦鳶語左右張望,試圖在人群中將那人尋出。可無論她怎麼看,也還是沒有找到。
回到馬車中,秦鳶語一臉的失魂落魄。看著秦鳶語的反應,紀鸞蝶疑惑的問道:“鳶語,你怎麼了?”
秦鳶語輕輕搖頭,艱難的露出一個微笑後說道:“沒事!”
聽到秦鳶語說沒事,再看她那副表情,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不對。紀鸞蝶雖然是性格衝動了一些,但是腦子確實不笨的。像她們這種大家族裡出來的人,又有幾個是簡單的?可是秦鳶語不說,她也不好繼續追問。
沒多久,馬車突然停了下來,車簾外傳來車伕的聲音:“小姐客棧到了。”
看了看還在發呆的秦鳶語,紀鸞蝶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說道:“鳶語,下車了。”
看了看車窗外,秦鳶語淺淺的回了聲:“嗯。”
車伕在地上擺了個小凳,秦鳶語提起裙襬踩著小凳下了馬車。身後的紀鸞蝶,看都不看地上小凳一眼,咻的一下跳下了馬車。
她們入住的是紀家名下的一家客棧,大廳裡三三兩兩的人,喝著茶聊著天。
掌櫃看來人是自家大小姐,立馬上前招呼道:“大小姐,廂房給您留好了,這邊請。酒菜已經吩咐後廚給你備著了,一會兒給您送房裡去。這大廳里人來人往的,怕哪個不長眼的衝撞了您。”
看了眼一臉諂媚的掌櫃,紀鸞蝶嗯了聲。掌櫃立馬小跑的在前邊帶路。
靠近樓梯的口一桌,兩人小聲閒聊著,其中一人拍了拍身邊的人說道,
“誒,那事你聽說了嗎?”
“你說的是那弒念閣的事?”一人回道。
“是啊!也不知那人從哪兒冒出來的,居然大言不慚,要滅弒念閣。”那人繼續說道,
“聽說是個白衣公子,看起來文文弱弱的。”一人又道。
聞言,正打算上樓的秦鳶語停住了腳步,問道:“可知那公子是何方人士?姓甚名誰?”
這話要是出自紀鸞蝶之口倒也不奇怪,可是這秦鳶語對這些打打殺殺的事情,一向都是厭惡的。
見她這般反應,紀鸞蝶心中疑惑更甚了。
閒聊的兩人,見聊天被人打斷,不悅的說道:“這哪來的小娘子,爺說話你插什麼嘴啊?”
紀鸞蝶一聽,不高興了,剛要說話。身邊的秦鳶語用手輕輕撞了撞她後,從腰間荷包裡摸出了一錠銀子,放在了桌子上。
二人見了銀子,臉上堆滿了笑容的對著秦鳶語說道:“這位小姐,那位公子並非本地人,這具體的姓名咱也不知道。”
秦鳶語聽聞,有些失落。轉念一想後,試探性的問道:“兩位小哥可知這戰帖約得是什麼時候?”
這種江湖紛爭,秦鳶語雖不懂,但也知道這類訊息老百姓是不會知道的,所以也就是抱著一絲希望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