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傅,你們每天都有早課嗎?”
羽墨在普陀山待了3天了,普陀山上有一普陀寺,但是寺廟裡不留客,她只能到寺廟後山住帳篷。
這對她來說沒什麼,只當作是修行了。
本來羽墨想呆到冰帝那幾項訓練都做在走的,結果,剛等到他們越過瀑布,小飛飛身上的警報就響了。
看樣子是戰鬥提前了。
沒辦法,羽墨只好半途就走了,招呼都沒來得及打,匆匆發出簡訊,就往華國趕。
“施主,請自便,小僧快要遲到了。”被羽墨拉住的小僧看起來也就和她差不多大,但他修行不到位,還有些急躁。
羽墨見他那麼著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打擾了。”
說實在的,在這寺廟裡待著也很舒服,是那種身心都舒暢的舒服。
感覺那一直盯著自己的眼睛不見了,這窺視感一消失,她感覺做什麼都來勁。
自己的訓練也沒有拉下,偶爾還跟著武僧們做做基礎訓練。
當然,他們練武時,外人可就不能看了,羽墨只能回到帳篷附近,自己練習。
時間就在這些訓練中,一閃而過。
很快的,離全國大賽只剩下兩天的時間了,在這期間,小飛飛是一點訊息也沒有。
羽墨的心情也由平靜變得有些焦躁了。
這樣的情緒一直持續到她最後一天坐上飛機時。
飛機頭等艙上,羽墨的眉頭緊皺,側著腦袋看著窗外的雲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