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晟翀痛苦的用一隻手握住老頭的手、另一隻則是按住自己的傷口防止傷口的鮮血止不住的流出。在這種情況下劉晟翀的腦袋裡面依然保留著一絲神志,便反駁說道:
“老頭,你困在這山谷裡面二十六年。你怎麼知道江湖上有什麼大人物?現在天下什麼局勢你這老東西又知道多少?你要是想殺我的命現在就在你手裡!”劉晟翀倒也是剛強的性子,這糟老頭百般折磨自己,心裡已經早就不把糟老頭當做長輩恭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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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老頭倒是沒把他的失禮放在心上,反而仔細思考了他所說的話。糟老頭自己覺得自己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只是有些喜歡一意孤行罷了。
漸漸鬆開了手,沾滿了鮮血的手指也從劉晟翀的肩膀拔了出來。也不理會劉晟翀的感受怎麼樣,便問起這兩個人。
“現在是哪年?是不是洪熙二十七年?”糟老頭猜測道,他倒是不知道這明朝皇帝的規律。
“不對,不對不對不對!”糟老頭又反駁了自己說道:“那個死胖子活不了這麼久!一定是這樣的。小子我問你,現在這天下皇帝叫什麼?朱瞻什麼?”
這老東西看來真的在這個地方呆了二十六年,現在連誰是皇帝都不知道。
之前有提到過,朱家人的姓氏已經更改不了,你要是改了老朱的棺材板肯定壓不住。每一個後代的第二個字也被老朱確定了,當然有極少數除外,而老朱的兒子輩兒全都是二字名字,也全都是木字旁。所以只要知道了朱家人的第二個字兒就肯定能確定在朱家的輩分。
“什麼朱瞻?已經不是朱瞻基了,是他的兒子叫朱祁鈺。”劉晟翀說道,言語中依舊帶著濃厚的怨氣。
“啊?”糟老頭恍然若失,劉晟翀的回答讓他險些失了魂兒。
“怎麼到了祁字輩兒?怎麼會這樣?不可能啊?”這是他難以接受的事實。一個人在這個地方獨自生存了二十六年,等到再一次面對整個世界的時候發現什麼都已經回不去了。
“前輩,小女子斗膽請問您的大名,哪怕是您以前的名號。”原婧裳覺得這個糟老頭既然聽說過出名多年的家師,至少在二十六年前也算是一個有名氣的人,不論大小。而且這個人格外的關心朱家這個皇室家族,想必跟朱家有些關係。最重要的是糟老頭對自己的稱呼竟然是本王,難不成他以前還是一個王爺?
劉晟翀沒想到這麼多,要是能夠聯想到這裡他腦子裡面第一時間出現的名字肯定就是秦農二位師兄的師父——高陽郡王朱高煦。
“哈哈哈哈!”糟老頭又一次笑了。不過不是想之前那樣開心,假裝的開心。
這次的笑容反而能夠能聽出悲涼,一種英雄遲暮青春不再的悲涼。從這笑聲當中能感覺到糟老頭以前應該也是江湖上的豪傑,竟然會落到今天這幅田地。
“你想知道我的名字?”糟老頭問道,言語中竟然帶著些哽咽。
“那本王就告訴你,本王就是二十六年前的鬼手怪才,趙王朱高燧。”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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