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著說道:“我真的想不到從墮龍崖掉下去的人竟然還能活著,你既然還在人世的話劉晟翀應該也不可能死,要不然你是怎麼懷上他的野種的!”最後一句話曹罰說的異常兇狠,氣憤這兩個人竟然跟本沒死還有了一個孩子。
“師姐,我連無量鋒都帶來了。”說著他就拿出儲存了兩年的無量鋒,鋒刃上還閃耀著逼人的寒光。
“師姐,真的你就別否認了,你和他的野種都生下來了,不用我說都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了、師姐你不用害怕,現在你和我是在同一條戰線上的,你看那邊就是蓬萊劍閣的人,到時候動起手來你就往師弟的身後一躲沒人敢傷害你。”
說著曹罰在眾人的注視下直接站了起來,走到農婦的身後接著說道:“師姐你這個女兒是叫皈卿是吧?那全名就應該是劉皈卿,的確是不錯的女孩的名字,這好歹也算是我的外甥女。”
說著他把手搭在了農婦的肩膀上,可是對方卻沒有一點反應,看來是八九不離十了。他接著說道:“師姐怎麼了?這兩年連琴都丟了?你可是天音宗的大弟子。”
“師姐,師弟我說了這麼多你就不打算回應兩句嗎?”說著一把就把農婦的頭巾扯了下來,頓時烏黑濃密的秀髮就像是瀑布傾瀉一般散下來。尋常幹活兒的女人哪裡會生的這樣美的頭髮?
農婦,準確的說就是原婧裳把臉上的塵土都擦乾淨,露出了她原本的傾國傾城的長相。
雁四娘突然從轉角出現的時候被這一幕嚇呆了,她就走了這麼一會兒怎麼出了這麼多的事情?
“這兒發生了什麼?”手中的木碗裡面羊奶還在搖晃。
“雁四娘,給你隆重的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的師姐,原婧裳。”
沒想到雁四孃的反應出奇的平靜,坐在了原婧裳的身邊,把羊奶遞了過去說道:“我不管她是誰,我只知道她是一個沒人照顧的帶著孩子的可憐女人。別忘了我剛才對你說的話。”雁四娘把頭轉向曹罰,眼神當中露著寒光。
雁四娘很早的時候就沒了丈夫,在這艱苦的巴蜀之地一個人生活,所以才會特別對可憐的女人有同情心,對那些欺負女人的男人是絕對不會放過。
曹罰第一次見到雁四娘這種表情,剛開始被嚇了一下,接著就悻悻坐回去:“師姐,你現在已經暴露了。你要是加入到我們這邊沒準還能保全自己還有那個野種。”
“貧僧自會保護她們母女倆。”客棧門口傳來一道內力渾厚的聲音,接著釋九郎的身影慢慢的走進來。
他的出現讓劍天火這邊的人都非常激動,這會在這次祭劍大典他們總算是有最大的依仗了。可是釋九郎一進來沒有直接走向他們,反倒是走向原婧裳的身邊。
他從自己的袖子裡面拿出了一枚穿著紅繩兒的白玉佩。這是上的玉佩最常見的便是翠綠色的,白色的則是要珍貴上至少十倍,再往上就是紅色的。不過基本上沒有人見到過紅色的,曹罰的那支血玉石的笛子就是紅色的,可見其珍貴程度。
乳白色的玉佩掛在劉皈卿的脖子上,從玉佩上面傳過來的涼意並沒有讓這個想要張牙舞爪的小女娃娃感覺有一點不適。
“謝謝你,大師。”原婧裳抬起頭看著釋九郎慈祥的面孔,對方也只是點了點頭就會到了劍天火這邊。
“九師叔。”
“大師!”劍天火急切地問道:“劉晟翀真的如曹罰所說還活著?”曹罰在揭露事實的同時也給他們帶來一個好訊息:劉晟翀尚在人間。
釋九郎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為他從來都沒有問過原婧裳,便回答道:“這個我不清楚。但是你們剛才也應該聽到了是曹罰把翀兒從墮龍崖扔下去的,不過接著原婧裳也跟著跳了下去。在墮龍谷他們兩個發生關係之前我想翀兒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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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於林祉柔來說無疑打擊是最大的。放到現在來說她這就是活生生的被人戴了綠帽子。一個女人的愛人還沒和自己成親就和別的女人有了孩子,他會怎麼想?
她突然問道:“大師,那他……他什麼時候回來才能回來?”有些事情她還不敢去問,只怕得到了答案會更傷心。
釋九郎當然理解他的心情便安慰她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快找到他,讓他跟你解釋清楚。我不會讓他辜負你的。”
這時從門外又走進來一男一女。男的走在前面,一頭白髮手上是一雙精鋼打造的手套。身後面的女人就像是押解犯人的官兵,一臉嚴肅不苟言笑,渾身上下都透著陰冷的殺氣。
“玉樓,來了啊!”來的男人正是厲無塵他們這個小隊最後一個人殷玉樓,因為一些事情耽擱了就沒有和他們三個一起走。厲無塵說完就又把臉朝向飯桌。
沒想到殷玉樓就好像完全沒有聽到他說話一樣,徑直的走到一個沒有人坐的地方和身後的那個女人做到了一起。
厲無塵好像被打臉一樣,轉頭對著殷玉樓說道:“殷玉樓!老子說話你沒有聽見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