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婧裳沒說話,這件事情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臉上帶著數不盡的笑意,轉過身的時候還不忘拋給劉晟翀一個媚眼兒,就乖乖的找了一個寬敞的地方,去做飯了。
原婧裳的身影完全消失了以後,朱高燧就好像變了個人一樣,突然搖轉輪椅讓自己轉過身面對劉晟翀,臉上的笑容早就已經不知道消散到什麼地方去了。
劉晟翀不傻,看到朱高燧這個表情,就大概瞭解了這個性格古怪的老頭子想幹什麼。他故意把原婧裳支開,想必對自己有什麼話要說。
“小兔崽子,知道為什麼我要讓你和那個女娃娃發生苟且麼?”
朱高燧再怎麼說也是皇家出身,而且還是朱棣的兒子,自然是非常攻於心計。他又怎麼能不知道劉晟翀現在心裡想的是什麼。
劉晟翀搖了搖頭,誰知道這個糟老頭腦子裡面想的是什麼東西。這就是差距,很大一部分體現在年紀上。
“小兔崽子,你想不想學本王的絕世武功?”
“不想。”乾脆直接,劉晟翀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為什麼?本王的武功要是放到今天的江湖,肯定會有不少你這個年紀的小輩想要拜本王為師!本王這送上門的師父你竟然還不要?”朱高燧脾氣是很古怪,沒想到今天碰上一個更古怪的。
“你的武功縱然是高強,哪怕是我到了你這個年紀也遠遠不如。一,我已經有了師父,師父對我更是有養育傳道之恩,絕對不可能拜他人為師;二,你這老頭脾氣古怪、心術不正,武功自然也不是什麼好人練的武功,所以你的武功我誓死都不學。”
劉晟翀說的非常有氣力,這是打算和朱高燧劃清界限。
“哼!”朱高燧最討厭兩種人:一就是欺騙他的人。欺騙是他認為這個世上最可惡的惡行,當初他也是著了龍岑乙的道,才落到今天這幅田地。其二就是所有人都不把他放在眼裡:當初即便是名聲大噪也未得到絕大多數人的重視,就連父皇朱棣母后徐皇后都算在內,不過卻有一人除外就是二皇兄朱高煦。他的這個二皇兄,說白了就是二哥,是他身邊唯一唯一一個看得起他的人。
“什麼好人練的壞人練的?武功哪有好壞之分?那全在於練武功的人,你個小兔崽子連這個道理都不知道,你還練什麼武功?本王不管,從現在開始本王的武功你是想學也得學、不想學也得學。還反了你了?”
劉晟翀閉口不言,他的意思本來已經很明顯了,現在無論這個糟老頭子做什麼都只會加深在他心中的怨恨。
“你個小兔崽子別不知道恩威。本王送給你這麼大的一個美人兒,你卻身在福中不知福。本王告訴你,你現在擁有的一切本王隨時都可以拿走,包括你的性命。別想著跟本王耍心眼兒,從明天開始你就得跟本王學習武功。”
面對朱高燧指著鼻子的破口大罵,劉晟翀一點都不為所動,他早就知道自己的性命完全被人家握在手裡。
“我在和你說一遍!”朱高燧把輪椅弄到劉晟翀的身邊接著說道:“你給我記著!今天是你最後一天享福的日子!從明天開始,本王的絕世武功你學定了。”
說完,就把輪椅搖到了山洞最裡面的一個房間,關上石門就等著吃飯了。
劉晟翀就站在山洞口,看著這整個山谷當中的景色,心裡怎麼也開心不起來。這幾天積攢下來的悶氣積鬱在胸口,怎麼都排不出去,在他的心裡都快成了心病了。
……
不得不說原婧裳這個女人也算是心靈手巧,看上去平時大大咧咧的,做出來的美食還真的算是色香味俱全。就算是不能和江湖上有名的大酒樓做出來的相比,也足以登堂入室。
她還特意下山抓了一隻雞,要不然這個山洞裡面的食材實在是太難做出美味的佳餚了。
“女娃娃,說真的你的手藝還真是不錯。徐老鬼真有口福。”這個徐老鬼,朱高燧想必說的就是原婧裳的師父戲音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