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居住區一間很普通的房屋前面立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方圓三十尺之內禁止靠近”的字樣,除了一些非常特殊的人其餘的劍閣弟子個同是居住客全都禁止靠近這裡,似乎和外界隔離開來。更奇怪的是即便有這樣農心武親筆寫的字樣,在房屋的外面還趴著一隻
屋子裡面有兩張床,結構大約和少林寺九郎大師的住處有些相似,在一邊的床上躺著一位相貌絕美的女子,整齊黑亮的長髮披散在身邊,她昏迷在那裡似乎沒什麼動靜,畢竟才剛剛睡下沒多長時間。
女人身上的傷痕在臉上遍佈,一般人看了都會又心疼。可是在她的身上還有比這些皮外傷更加嚴重的病症。伊帝蘭從昨天晚上九郎大師離開之後就一直在昏迷,畢竟和劉晟翀的戰鬥已經耗盡了身上所有的內力,而且與此同時劉晟翀也沒醒過來,他倆彼此彼此。
這時她美妙動人的手指略微動了動,雙眼惺忪的強行睜開,全身上下非常痠疼可還是處於性格和本能竭盡全力的做起來卻發現就連自己的衣裳都已經被人換掉了。之前她身上那身兒精緻的漆黑長裙也不在自己的身邊,就連那雙黑色反光的高腳鞋也換成了最簡樸的布鞋,她還真有些不適應。
這時房屋的門“嘎吱”一聲開啟,一位相貌很秀氣的姑娘端著水盆小心翼翼的走進來,銅盆旁邊還搭著一塊手巾,水盆裡面還隱約的冒出淡淡的熱氣。
“伊姑娘醒啦?”這位外來的年輕姑娘很喜悅的說道,這幾個時辰忙前忙後也終於有了結果。
伊帝蘭雙手在背後支撐著身體有些呆傻又有些驚愕的問道:“這是哪裡?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你又是誰?”這一連串的問題都還不能完全表達她內心的疑問,而且自己對昨天晚上的事情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腦袋還有些疼。
“伊姑娘都忘啦?這是蓬萊城,昨晚您跟劉師叔全都內力耗盡,那位九郎大師特意喚醒您讓您把城裡面的毒全都收了,之後您就昏迷不醒了。”姑娘把臉盆放在窗邊的椅子上,然後開始把手巾過水,說著就要用手巾給她擦臉。
伊帝蘭急忙阻攔道:“不用不用謝謝謝謝,我自己來吧!”直接就把手巾接過來自己擦拭臉龐,神態還是和剛醒的時候一樣非常懵懂。
“那劉晟翀呢?他去哪了?”
那姑娘接過用完的手巾就直接要走出去,走之前說道:“劉師叔被九郎大師帶走去少林寺了,臨走的時候他還說劉師叔回來的時候一定可以幫你。伊姑娘我先告退了。”說著就離開了房間關上房門。
伊帝蘭向另一邊一看,看到自己的哥哥也躺在那裡,他被包著像一個大粽子裡三層外三層,看來那隻野獸也絕對不是善主。這麼一隻狼就能把武功卓絕的哥哥傷到如此地步,而且這隻狼一點傷都沒受到,也不怕他們的毒,這樣的生物普天之下也找不出第二隻。
她忍著身上的疼痛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很勉強的穿上略小的布鞋,也是花了好大的力氣才站起來,可是她發現這套衣服的主人身材的比例似乎和她不太相稱,上半身的衣服太長,褲子還露出了腳踝。不過倒不是衣服主人的問題,主要是她的身材太高大太唯美。
她站在原地在屋子裡面環視了好幾圈,覺著這屋子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她有些想走出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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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走出去的那位姑娘在端著臉盆離開了房屋範圍內之後一位在蓬萊城有些名聲的人在她身邊出現,然後非常親密的問道:“秀清,那位伊姑娘現在怎麼樣?”梁淮安接過這位叫做秀清的姑娘手中的臉盆,非常殷勤地說道。
這位秀清姑娘曾經是黛碧門中的一員,幾個月之前跟隨段晗星來到這裡養傷逃難,這段時間段晗星給她們五個師姐妹寫信希望她們可以忘掉過去擁有新的生活,段天流也是這樣去安慰他們的。
而經常照顧她們的梁淮安自然而然的關係親密,最後就發展成了情侶關係,其他的幾位師弟師妹也差不多也是這個情況。他也算是在承擔蓬萊劍閣繼承人這個位置的時候有了能一同分擔的另一半。
不過他所不知道的的是他可比他的兩位師父要幸福得多,他們至少現在還有機會娶妻生子,他們的師祖對待自己的徒弟可比他們的師父嚴格得多。
秀清姑娘回答道:“伊姑娘想在已經醒了,而且狀態看上去也不錯。我們師父的醫術還真是高明,伊姑娘昨晚受了這麼重的傷這剛中午就醒過來了。”她的眼神中帶著羨慕,那種對親近的人的關注。
梁淮安此時非常驕傲,可是想到了自己身上還有任務,急忙把臉盆遞回去溫柔的說道:“她醒了我去跟我師父說一聲,你忙完了就去休息休息,這一夜也沒閤眼,注意身體。”說著按住了秀清姑娘的頭在上面深情親吻了一下。
“快去吧!別讓師父久等了!”艾秀清姑娘說道。
梁淮安回以一笑,就急忙朝著劍閣師父前輩們待著的地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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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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