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二女還是非常溫順的跟了過去,一路上依舊是沉默不語,甚至在勾心鬥角。
在進入劉晟翀所在的房間之後,後者就把房門關上了,他就像是在審訊犯人一樣看著這兩個女人。
“劉晟翀,你想幹什麼?”原婧裳不耐煩的問道。倒不是對他的氣憤和討厭,而是不喜歡和林祉柔這樣的女人待在一起。
他用目光點了一下桌子上面特別的兩件包袱說道:“這是給你們的禮物,也算是給你們的補償。”說完就轉過身,生怕她們看到之後過於驚喜。
“這都是你們平時最喜歡的東西,這次弄了點銀子就專門找人做了。”給林祉柔準備的是一套非常精緻的金首飾,值得特殊說明的是需要提前定製,這是南方最有名的首飾店出產的頂級產品。而給原婧裳準備的也是需要提前定製的一把精妙絕倫的古琴,上等的楠木和最好的琴絃材料做的,他也是提前了至少半個月預定才拿到的貨。
至於銀子就是他從鳳凰山哪裡掠奪來的,還剩下不少,還夠很長時間的花銷。不過這份兒心思確實在剛離開這裡的時候就想好了,也算是彌補曾經對著兩個女人的虧欠。
然後轉回身子對著林祉柔說道:“柔兒,那個我跟她還有事情要聊,你先出去吧。”儘管這樣,林祉柔還是非常開心的擁抱了他,之後就獨自一人出去了。
劉晟翀還是不夠了解女人,他千不該萬不該同時把兩份禮物一起送出去。女人之間的攀比心理最為嚴重,更何況是這兩個爭奪同一男人的女人。這樣一來,他在兩個人那裡所付出的努力也就全都會抵消。
“挺聰明啊!想兩頭哄?你覺得我是像她那樣這麼容易就被收買的嘛?”原婧裳抱著新琴不滿足的說道。混江湖的人就是不簡單,尤其是女人,絕對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劉晟翀虎視眈眈的走過去,接過琴放到一邊的桌子上,然後一把把她緊緊摟在懷中問道:“你就說喜歡不喜歡吧?,若是不滿意,我現在就去退了。”
“你敢?”玉手已經揚起,輕輕地在劉晟翀的臉上拍了一下,好好教訓教訓這個“負心”的男人,這幾年受到的委屈也在這一巴掌當中煙消雲散。
他越摟越緊,一點都不想放開,小聲說道:“回來的路上卿兒跟我說想要一個妹妹,你看是不是咱倆在努力一下?”
“滾滾滾!誰跟你努力?兩個祖宗都夠我受的了,還想要一個?你做夢?”原婧裳臉上兩抹紅暈,嘴上說著不願因,心裡已經害羞的不行了。
劉晟翀雙手開始在她的身上游走,順著曲線而下到了臀部的時候狠狠地抓了一把。她也反拍了他的手一下。
劉晟翀這時候笑容也開始有所收斂,把頭埋進他的肩膀和脖子細語道:“你應該已經給曹罰透過信兒了吧?”
原婧裳心裡一驚,神情驟變。現在丈夫的厲害她在瞭解不過,而且還有更多本事還沒顯露出來。當初相識的時候她那種以上對下的姿態輪到對方來扮演,自己也只有遵從的職責。畢竟三從四德才是她遵守的準則。
“別怕,沒有怪你的意思。就算不看在你的面子,老天師的面子還是要給的。放心!我不會為難他,不過是討個說法,或者歸還我的無量鋒,這恩怨就算了。”他就像是個孩子一樣趴在娘子的懷中,不過這般說話的底氣比誰都狠。
即便是對他的話原婧裳也是半信半疑,因為她發現丈夫不想以前剛遇到的時候那麼單純,那麼老實,只會用一股子蠻勁兒;現在略有那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以及有仇必報的感覺。
“今晚我要前往天音山,你陪我一起去。這樣你能放心吧!”不管劉晟翀怎麼說她都不願意相信自己是帶著和解的目的和曹罰一見的,讓她陪同一起才是上上良策。這樣,既沒有任何人能阻撓他有任何動作,也讓妻子能放心曹罰的安全。
在他的軟磨硬泡外加親吻麻痺之下,原婧裳才同意在夜晚的宴會過後跟隨一同前往。
等到真的到了宴會的時候,劉晟翀只喝了一罈子酒便編造了一個幌子,說是飲水過多,假意是上茅廁騙過了秦北望的勸酒,實則是暗中和原婧裳收拾好行囊悄悄出城,以最快的速度趕往天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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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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