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師弟快跟他們說說,你現在的武功能達到怎樣的水平了?”秦北望非常期待劉晟翀能給他們帶來怎樣的驚喜,因為聽這些孩子們說在祭劍大典之上劉晟翀的表現非常驚人,就連苦練出山的藤原臧海還有公子逍遙都只能暫避鋒芒,這可就算是他們這邊年青一代最輕的戰鬥力了。
哪怕是原婧裳現在也看不出劉晟翀的武功究竟是什麼水平,她也和在場的這些人一起把目光集中到了劉晟翀身上。
只見他把右拳握得咯吱響,專注地說道:“秦師兄,我現在可以說是江湖上自你以下第一人。現在就算是遇到了龍盛源,雖然沒有必勝的把握,我至少能保證安然無恙的離開。公子逍遙和藤原臧海已經不足畏懼。”
“好!”秦北望連連叫好,在一邊的段晗星也總算是能在悲傷絕望當中找到了一些安慰,那麼她能報仇的機率就更大了。
誰知劉晟翀又伸出了一根手指頭補充說道:“這還只是我在過年的時候的實力,這兩個月我一直在少林寺生活,九郎大師將少林寺一些高深的武學全都傳授給了我,再加上我身邊還有幾門練到一般的神功,我想我現在可以很輕鬆的殺掉當初擄走卿兒燕驚寒。若是我能把哪幾門神功練完的話,我想就連秦師兄你都不能把我怎麼樣了。”說著還好像開玩笑一樣拍了拍身邊秦北望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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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嬉皮笑臉的態度看似非常隨便,可是達到了一定層次習武之人對自己和他人的武功水平估計是不會有偏差的,像劉晟翀這種處事還算是比較嚴謹的人根本不會胡亂的開這種玩笑。
聽完的時候,在場的人就連秦北望都已經瞠目結舌,剩下的人更倒吸了一口涼氣。誰都沒有想到劉晟翀在這兩年之內不僅沒有任何災難,反而武功大幅度地提升,一日千里,這樣的成績幾乎可以說是打破了中原武林的記錄了。
“秦二哥,您當年達到我們同輩第一是什麼時候?”殷羅問道。這麼問就是因為秦北望曾經也想劉晟翀一樣站到過武林年輕一代最頂峰的位置,他可能比在場的人都更有權威。
秦北望想了一想,那個時代真的是值得回味,他也曾年輕過,風華正盛。
“我記得是洪熙元年1425)的時候吧,我也忘了打敗誰了,反正就像劉師弟這樣有一種天下無敵的感覺。那年我都二十九了。劉師弟可比我厲害多了,今年才二十五。”他笑著說道。真的是三十年如隔世、數載春秋不知年。這一晃都已經過了三十年,他必須承認自己已經老了。
遙想第一次見到劉晟翀的時候還是正統十四年1449),那時候的自己還是五十三歲;現在都已經五十九了,時間真的沒給他太多機會。
劉晟翀一笑,其實他覺得的確是運氣佔到了很大的成分。如果單單是靠他自己的話絕對不可能達到這樣的高度,幸好有這兩位非常優秀的師父悉心的教導他,他才可以達到這樣的層次。
“好了,不說這些了。秦師兄,剛才我聽說要送他們回去的話,那麼就我去吧!正好釣龍翁前輩這兩年以來一直幫忙尋找我,我這也算是去感謝老人家。”
秦北望連連點頭,可能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劉師弟還是想以前那樣通情達理。
“爹爹!我也要去!”小卿兒拽住劉晟翀的褲子哭著喊著也要一同前往。
劉晟翀把女兒抱起來,答應道:“好好好!爹爹帶你一起去。”
這時,農心武帶著殷玉樓和淳燕飛從醫館那邊的方向回來,可能因為這兩個孩子受的傷比較輕,所以包紮完傷口就立刻趕回來了,準備看一看下一步的計劃。
他們兩個一看到無量這頭巨狼就立刻想到了劉晟翀,隨即就看到了這個人的身影,這個人還吵著他們招手呢!
“農師伯!這人就是那個朱元寶!”殷玉樓急忙在農心武的耳邊吹著耳邊風,
劉晟翀笑著說道:“我現在可是跟你爹孃是同一輩兒的,殷玉樓。作為長輩,你以前幫助曹罰對我做的事情我這做舅舅的就不放在心上了,你也要長點教訓啊!”
“你這混蛋!”還沒等殷玉樓發火,他爹殷羅就立刻訓斥他說道:“樓兒!不得無禮!”
這下子剛來的這三人全都呆若木雞,這究竟是怎麼一種關係?不過還是農心武比較心細,他看到小卿兒正在開心的坐在這個陌生人的腿上,原婧裳也怪怪的站在其身後,他心中已經有了想法,看到秦北望的表情這才得到肯定。
“劉師弟?”對方點了點頭,這才驅使他情不自禁的擁抱過去。這一抱他可是等待了好久好久,今天終於等到了。
“他不是劉晟翀,他在裴家的時候還當眾侮辱婧裳。”淳燕飛反駁道,當時的情景還歷歷在目。可是原婧裳卻把她拉過去,安撫她躁動的心。
“演戲啊!傻妞!”劉晟翀回過頭說道:“藤原要不是說我可能是我也不會用你們當擋箭牌,連陸凌霜都沒信,你們竟然都信了。你和殷玉樓是一個智商的嘛?”
隨著實力的提升,劉晟翀的這個嘴也是在不斷地變損,對別人一點都不留情。
“哇呀呀!”被夾在中間的小卿兒發出痛苦的聲音,很明顯農心武把他夾疼了。農心武這才離開。
“行了,現在人都全了,我也回來了,今天我就做一回主,安排一下我們接下來的行動。”劉晟翀開始了一些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