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還沒落地,盧忠等四人臉上竟然有四種不同的表情。盧忠臉上寫滿了不相信,不過在非常認真的思考當中的細節;季北辰的臉上全都是一種非常酸的味道,其實他已經相信了,只不過因為劉晟翀在此之前刻意的刁難他們感覺到不滿;和他比較相似的是楊銘,他也漸漸的開始相信眼前的這個人的確是在某些方面和自己當初的朋友非常相像,不過現在還有待考證;最後就是還沒有弄清楚究竟發生什麼事情的袁彬,好沒有從剛剛的工作當中把思路挪開。
劉晟翀這時候把之前詭異的臉色收起來,恢復他最平易見人的表情,熱情的對眼前的四個人說道:“盧兄、季兄、袁叔、哈銘,是我劉晟翀。你們怎麼不認識我了?”
這四人的態度並沒有因為他的解釋而改變態度,反倒是更加懷疑起來。
他這才算是服氣,可能是因為剛才他開的玩笑有一些過分了,所以解釋的這麼困難。
雙手合十,對著眼前的四位拜了又拜說道:“剛才是我不對,不該捉弄你們。實在是不好意思。”
見他們還是半信半疑的樣子,劉晟翀就只能放出最後的大招了。他最先指向楊銘說道:“你,瓦剌人,你的那些事兒袁叔他們應該都知道,所以就不說你了。”
然後他把目光集中到袁彬身上,袁彬今年已經五十三歲了,在他們當中就算稱不上是叔叔,那也是老大哥的地位。
劉晟翀對著他說道:“袁叔,你三十八歲才坐上錦衣衛校尉,以前有一個堂哥,你說他以前就戰死了。後來我調查了,袁叔你的這位堂哥就是以前高陽郡王的三弟子袁懷術,也是我的一位師兄。不過他應該是後來改的名字,要不然他的名字應該和您結構相似。”說到這,袁彬不禁羞愧的低下了頭。
袁懷術原名應該叫做袁樹,和袁彬正好是叔伯兄弟。可是就因為他對自己的名字非常不滿,而且久久鬱郁不得志,這才為了轉運改了一個狂妄的名字。當時朱高煦在大部分人看來是造反叛逆的奸賊,在他身邊的世子徒弟也肯定不是什麼好人。所以他們家一直把出走江湖的袁懷術當做是家族的恥辱,甚至是把這個人從家譜當中除名。甚至每當有人在袁彬的面前提起這個人的時候他都會不自覺的感到羞恥,無論當初他們兄弟倆的關係有多好。
“袁叔,我們的祖籍全都是江西。記得在也失八禿兒的時候又一次朱祁鎮掉進北山的冰河裡面的時候,我雖然沒有見到,但是印象最深的是你用自己的胸口溫暖了他全身上下,尤其是那雙腳。要不是因為你,他那次肯定就沒命了。”
然後看向盧忠和季北辰,對這兩個人真的是除了感謝真的說不出什麼話:“季北辰季兄、盧忠盧兄。給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有一天夜裡我從半城銀莊回來遭到了馬順的偷襲,是你們兩個救了我。當時是季兄揹我回來,然後盧兄拖住了馬順。救命之情非常感謝。”說著他又朝著這兩人鞠躬表示感謝。
“之後就是我們一起合作在奉天殿殺掉了馬順,那一天真的是大快人心,從來都沒有痛快過。最後我想說的是感謝你們這幾年對我叔父的照顧,我昨天才剛剛到他家,他已經把你們這幾點對他的幫助全都告訴我了,謝謝!”他的語氣中帶著非常真誠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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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晟翀最後在他們的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不管是出於怎樣的原因,他們都受得起劉晟翀這一拜。
盧忠四人面面相覷,不過心裡的疑惑都已經被消除了一大半了,可能就差最後臨門一腳的肯定了。
袁彬氣息非常微弱的說道:“也失八禿兒的事情只有我們兩個還有他才知道。”
我們指的當然就是他自己還有身後的楊銘,只見楊銘也說道:“除了我們之外只有劉晟翀才知道我叫哈銘。”他們兩個就是最後的臨門一腳,而且劉晟翀是不知道他已經被迫改名叫做楊銘的,也是唯一一個除了他們以外知道自己真實身份的人。
難道說?朱元寶真的是?
“哇!哎呀!我去,你小子!”季北辰就像是一隻脫韁的野馬一樣推開身邊的盧忠和袁彬,直接衝向劉晟翀的身邊,用右手的兩臂夾住了他的脖子。
“江湖上都說你小子早就死了,我就不信。我早就覺得你小子福大命大,哪那麼容易死?”季北辰夾著他的腦袋使勁兒的搖,他真的好久都沒覺得這麼爽快了。
盧忠搖了搖頭,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這種感覺絕不僅僅是因為他終於活生生的見到了劉晟翀本人,還有巴蜀的事情可能這一下子就能解釋的通了,還有很多很多事情。
他走過去,對著鬧騰不停的季北辰說道:“別鬧了,他現在肯定是有一肚子的話要跟我們說。”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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