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看不出來,你這麼小的年紀這麼能體貼女人,怪不得林祉柔還有原婧裳這兩個小姑娘能心甘情願的到現在還跟隨著你。”說著抱緊了他的上半身,懸空躺在他的懷中。
劉晟翀聽完臉一黑,顯然這不是他想要聽到的,因為他感覺到羞愧和自責。現在還好說,他能花天酒地胡吃海喝,可等到了以後他總得要面對家庭這個難題,不是他不想面對,而是因為現在有了骨肉他已經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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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沒有變現出完全的不開心,而是把身後的棉被扯過來一大塊蓋住了躺在自己大腿上雁四孃的上半身。
“還蓋什麼蓋?反正你都看過很多次了,現在知道難為情了?”
昨天下午臨近晚上的時候,劉晟翀騎著他那頭嚇人的巨狼從貢嘎山之上趕回來來履行上山對自己的承諾。
這一夜,二人顛鸞倒鳳翻雲覆雨,彷彿整個天下都快要容不下這兩人一樣。
這個時候,太陽已經爬到很高的位置,劉晟翀和雁四娘這才依依不捨的從被窩當中醒過來。
不管怎麼說劉晟翀已經成為了雁四孃的男人,不過他還是表現的非常不自在,沒有完全把自己當成這裡的男主人。
劉晟翀突然想到一些事情,然後若有所思的把左手伸向床邊自己的包袱,摸索了幾下從裡面拿出來了一隻成色非常不錯的玉手鐲,送到了雁四孃的胸前說道:“送給你的。”
雁四娘接過這隻做工精緻的玉手鐲,鏤花上面還有實在的黃金,看上去應該是價格不菲。
她想不到劉晟翀會這麼突兀的送禮物給自己,還是這麼貴重的禮物。
“這是?”
劉晟翀回答道:“這是我從裴家順來的,這可是我特意給你帶的,你要好好儲存。”
雁四娘等著他,沒好氣的說道:“我說你能這麼好心送這麼一個金鑲玉鐲子給我,原來是從裴家裡面偷的,這樣不光彩的東西我才不要。”說著就又把鐲子扔了回去。
可是他小心的接住之後,非常認真的拿起雁四娘光滑如玉的長臂,然後把鐲子戴在雁四孃的右手手腕。戴完的時候還不忘在自己的面前比劃比劃,一看還挺好看的。
他的心思一點都沒有浪費,被她捕捉在眼神當中。雁四娘伸出自己光潔的左臂,比較了一下說道:“我覺得戴在右手上更加好看,你說呢?”
劉晟翀搖了搖頭,給她解釋道:“你是沒戴過手鐲,還是這輩子第一次做女人?手鐲是不能戴在左手的,除非是一隻手一對。”
“為什麼?”雁四娘以前以前真的沒戴過手鐲,所以有些約定俗成的規矩自然不懂。
他拿起雁四孃的右手,指著左手腕一個地方說道:“這裡有一個穴位叫做神門穴,帶著手鐲會對這個穴位有壓迫,對你的身體會有很大的影響,甚至會對你的脊椎造成非常嚴重的傷害。”說著他的手也非常不老實,順著雁四娘後背的頸椎一直往下摸,一直到了屁股。
對於他這種“動手動腳”,雁四娘已經一點都不在意,反而還非常享受這個過程,她第一次聽說女人帶手鐲還有這樣的說法,可能任何人都有這樣的規律把。
“看不出來,你竟然懂得這麼多。以前江湖上的人都說那個劉晟翀連大字都不是一個,一點書都沒讀過,都給你的師父丟人。可是現在你的確是跟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這都是你在這兩年學的?”
“什麼?你從哪聽說的?聽誰說的?我怎麼不知道有人這麼看我?”劉晟翀在江湖上行走的時間雖然不多,可是他從來都沒聽說過有人這麼看待自己。
這當中包含了很多雁四娘自己看待劉晟翀的看法,所以被問起的時候一時也想不出該把這個鍋讓誰來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