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管這些,就權當是草藥就行。對你們沒有壞處。”釋九郎不可能一點一點的跟他們解釋這些樹葉究竟是從哪裡得到的,也不想再和他做更多的解釋,也許一會他們這邊的人見識到了這些樹葉的療效就什麼都能說得通了。
劍天火點了點頭,他從始至終都沒有懷疑過釋九郎,當然也就不用多說什麼。
“那藤原兄你說,我要是劉晟翀的話是不是應該找你報仇?你趁我受傷的時候強行跟我比武讓我身上的傷更重?”他還在糾結於之前和藤原臧海討論的自己身份的問題。可是他所說的事情全都是眾人皆知的,根本不能證明他的身份,全都認為他是在說謊、在忽悠那個東瀛人。
藤原想了一想,感覺若有其事的說道:“あなたの言っていることはとても道理がありますが、私はあなたはいかなる狀況の下であれ、誰に対しても手に入れないで、そうでなければ、私はあなたの私の中であなたの手の中でどれだけ強くて、あなたがどのように見えるのですか。”你說的非常有道理,不過我覺得你在任何情況下無論是對誰都不會手下留情,不然到時候我就能在你我的交手當中從你下手有多狠就能看出來你到底是誰。)
對於大部分人來說下手有多狠能看出恨意究竟有多深,不過現在的劉晟翀則不同,他現在是那種哪怕是對毫無武功的人也要使出最強的本事,從他對待裴志誠還有宋少俠的手段就能看出來。
劉晟翀則是一臉無奈的說道:“那我想說自己的真實身份現在豈不是沒有人信了?那我豈不是很可憐?前面我的娘子和女兒都不認我,我該怎麼辦?”他就好像是在譁眾取醜一樣叫苦不迭。可是現在已經沒人相信他就是劉晟翀。
“人渣!”淳燕飛走在原婧裳的身邊咒罵道。幾乎他們這邊的人也全都這麼想,武功不如人家,自己的尊嚴一次又一次受到踐踏,她也就只能咒罵兩句。
“你現在還相信他的身份?”陸凌霜問道。自從燕驚寒偷孩子的計劃泡湯之後他就一直對朱元寶抱有偏見,最可氣的是公子逍遙好像還格外待見他,這是最讓他不能接受的。
公子逍遙皺著眉頭,這麼棘手的問題他也是第一次見到。現在已經分不清他究竟該怎麼稱呼這個人了,也許離開巴蜀回到江湖上的時候才能有機會再摸索出一些線索了。這件事情可能回去以後還要跟師父彙報一聲,請他老人家出出主意。
劉晟翀和藤原臧海一路上有說有笑,跟隨著前面的部隊穿過了一條非常長的迴廊。廊道就建立在貢嘎山的側面,還是鑲嵌在山體當中,這樣就不會讓從這裡穿過的人因為恐高而產生任何不舒服的感覺。
走過的廊道幾乎是繞著山體一圈又一圈的向上攀爬,大約比之前的英雄館上升了近幾百尺的高度,走在最前面的裴仁勇終於來到了一個非常隱秘的山洞口前面。
“這裡就是最後的決賽場地,請各位一個跟著一個,不要落後。”說著裴仁勇就直接走進了山洞。
整個洞窟非常狹窄,大約只能容得下一人透過,只有極少的位置才能允許兩人並排。牆壁上有事先準備好的點燃的火把,大約每隔十到十五尺左右就有一個。山洞的通道足足有好幾十道彎,單單憑藉火光的路線絕對無法判斷的出具體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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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兄,你說我們這是要到什麼地方去?這個地方有點陰森。”劉晟翀倒是沒有害怕,只不過在這樣的環境下說出的話也顯得有些詭異。
藤原臧海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疑問道:“朱元寶兄弟、あなたはあなたは黒を恐れることはないでしょう?”朱元寶兄弟,你改不會是怕黑吧?)
劉晟翀一皺眉,表現的是更加不可思議:“怎麼可能?我會怕黑?要真的出事你們全都死在我前面,我怎麼會怕?”
就在排在隊尾的劉晟翀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走在最前面的裴仁勇還有獨眼謀士以及釋九郎等人就走進了這個隧道的終點。
隧道的盡頭是一個天然形成的天然礦洞,內部有一個非常大的空間。溶洞的最上方是一塊天然形成的黃晶石,白天的時候露在山外的部分吸收足了太陽光的能量,然後在溶洞裡面發光,每一分每一秒都能保持足夠的明亮。
安靜的時候還能聽到從乳黃色鐘乳石上面滴答滴答的水滴聲。水流從鐘乳石上面留下來之後就沿著邊緣的凹槽流淌出去。
六月份的巴蜀天氣非常炎熱,可是在這個貢嘎山內部的山洞裡面卻非常涼爽,有些人甚至能感受到一些寒意。原婧裳怕自己的女兒冷,還特意重新弄了弄襁褓,裹得更緊一些。
“哇!這他孃的壯觀!”劉晟翀最後一個走進溶洞的時候發出了情不自禁的驚歎,這樣的天然景色可不是在什麼地方隨隨便便就能見到的,尤其是在酷熱的巴蜀地區。
“好!這次我裴家的祭劍大典的決賽就在這裡舉行。”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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