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你,就把他放下。”
劉晟翀手中的蘋果就是他能夠容忍的程度,眼看著蘋果就快要吃完了,他留給也先的思考時間也快要到了盡頭。
“你就對自己的劍法這麼自信?大不了我就和你要保護的這個人同歸於盡。”
也先的膽子可比那些瓦剌人大得多,即便是身後的這個人真的像戰場上那樣擁有絕世神功,他也要拼一個魚死網破,讓這個所謂的大明劍神嘗一嘗所謂的親者痛仇者快。
“我沒有自信,我沒覺得我的武功有多高,只不過我這一路上你們瓦剌的人見到我就好像見到神一樣的膜拜,你們瓦剌人的膽子就這麼小麼?”
他把手中吃剩下的蘋果核在其他人的眼前晃了晃,“吃完了,你還不放人,是吧?剛才給你機會了,現在我要動手了。”
話音剛落,劉晟翀踩住也先身後面的披風,讓後者不自覺的往後仰,他也來到也先的面前。無量鋒沉重的拍擊也先的額頭,險些把他的頭骨拍裂,接著從他的手裡取出朱祁鎮搖搖欲墜的身體,一隻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哈銘和袁彬也找到機會跟在他的身後。“這可是一位大佬!”這是這兩個人此時的想法,劉晟翀是他們唯一的救星。
“啊!”
從也先的嘴裡傳出了撕心裂肺的喊聲,劉晟翀這一下實在是讓他感覺全身上下像是要炸開了一樣。不單單是額頭,身上每一個地方都很痛。他半跪在地,一隻手按住額頭使勁的往下壓,以求疼痛能夠減輕。
劉晟翀背上朱祁鎮,甩給身後的人一句話:“你們帶路。”邊說著,邊往自己放馬的地方走去。
走了好半天才逐漸的離開了北山礦場的範圍,劉晟翀把又陷入昏迷的朱祁鎮輕輕地扶到自己的馬上。實在是無奈之下就和袁彬、哈銘攀談起來。
“在這,幹多久了?”劉晟翀突然發問。
“快一個月了,自從我們在宣府幹掉了喜寧以後就一直在這裡幹活。之前他全都挺過來了,可是昨天夜裡突然降溫,他實在是站不起來,我就讓他休息了。沒想到也先今天竟然來了……”哈銘沒有接著說下去,因為剩下的事情劉晟翀就已經都知道了。
他們幹掉喜寧的事情,劉晟翀也略有耳聞,剛聽說這條訊息的時候他還非常的震驚。原因之一就是沒想到朱祁鎮這麼快就能意識到自己的責任,重新做回自己;另一方面,他想不到的是在朱祁鎮的身邊竟然還埋藏著這麼大的一顆定時炸彈。喜寧作為也先發動反攻北京城的軍事策劃絕對是定級賣國賊的行列,放到今天絕對會被國家的軍事法庭判定為甲級戰犯處以死刑。
他最終的結局沒有違背所有人的期待,押解到北京的一個時辰之內朱祁鈺立刻宣佈午門凌遲處死喜寧。
凌遲,大家都應該或多或少的瞭解。說通俗一些就是“千刀萬剮”。好像是以前有人跟我說過,凌遲是一個對於劊子手來說是最講究技術的。好像是說要把犯人身體的每一部分用不同的刀具片成總共三千六百片,每一片放在青花瓷盤上都要看到下面的花紋。清朝時期的“凌遲”不同時期有不同的手段,有“八刀”、“十六刀”、“三十二刀”、甚至還有“三百六十刀”。最基本的還是身體大關節的分割,這是換湯不換藥的精髓。
我上面的認識肯定有不對的地方,但是如果真的要是高階到這種程度的話,我不知不覺的想到了北京烤鴨,也是類似的做法,也是同樣的感覺。
不知道這個時候的明朝究竟有沒有研究出來那麼複雜的步驟,反正作惡多端的我們這個“戰爭導演”是徹徹底底的死絕了,不會在出現在公眾的視野當中。喜寧也沒有任何的靠山,也沒有什麼人願意保護這個一無是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