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部病房的家屬,過來取一下今天晚上要掛的藥。”就在李響回憶的時候,門口卻響起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
李響抬眼一看,這女孩不是火車上的麻花辮又是誰呢?
“是你?”兩個人幾乎異口同聲地說出了這句話。
李響也沒有先到,這世界竟然如此之小,李響在這裡都能看到熟人。
“原來你在這裡當護士啊!”李響上下打量著麻花辮,發現這個女孩長的還是挺甜美的,她如果能留一下齊劉海的話,顏值絕對不輸給甜心教主之類的人物。
只是,她的麻花辮前面連一絲劉海都沒有,著實有些土雞。
“今天腦神經科的護士家裡有事,我是臨時值一天班,認識一下吧!我叫程豔,你也可以叫我程護士。”程豔也沒有想到,他們之間竟然如此有緣分。
這個小縣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他們才剛剛分別一個禮拜左右,竟然就再一次相遇了。
“我叫李響,縣城裡的兄弟們給面子,一般都叫我一聲小李子。”李響調侃道。
“你少貧,趕緊去取藥吧!對了,今天晚上我值夜班到半夜十二點,你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就叫我,這是我第一次來腦神經科上班,如果有什麼照顧不周到的地方,多擔待。”程豔將藥單子遞給李響後,扭頭走了。
李響目送程豔離去,之後便去取藥瓶去了。
午夜,掛鐘按時響了起來,李響有些失眠。
深吸一口氣,他從病房內走了出來。
而就在這時,李響看到程豔東張西望的,整個人顯得多少有些侷促。
“程豔,你在找人嗎?”李響忍不住問道。
程豔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道:“我聽說,這幾天咱們縣出了一個狠人,叫功哥,這小子白天睡覺,晚上的時候就帶一幫人出來搶劫,我們醫院的好幾個大夫都被搶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想讓我送你回家對嗎?”李響笑著說道。
“也不是,本來我約了王醫生的,可這傢伙不知道去了哪裡,我找不到人了。”程豔有些悲催地說道。
“剛好我也沒什麼事,要不送你吧!”李響自告奮勇。
“你送我?大叔的吊針掛完了對吧?”程豔忍不住問道。
“我爸生活完全能治理,我離開一會沒事,退一步說,病房裡不是還有我媽呢嗎?”李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