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第二次復讀，選了更嚴苛的封閉式管理學校。
卷天卷地，遠近聞名。
林媽媽送她到新學校，臨別時抹眼淚，“媽媽捨不得你受這樣的苦，小暖，咱再合計合計？要不還是回京市附中去？”
林暖抱住她，“媽，我能堅持下來。實在堅持不了，會跟你們說。”
林媽媽千叮嚀萬囑咐。
林暖一一應下，笑著說，“媽，時間眨眼就會過去，我回家少，你要是閒得慌，多去找餘阿姨她們喝茶打牌。”
提到這茬，林媽媽神情微僵，眼神躲閃。
林暖注意到了，“又跟阿姨她們慪氣了？”
林媽媽搖頭，聲音微苦，“沒有。”
林暖卻突然懂了，“我考了兩次都沒考上清大，讓你在阿姨她們面前沒面子了？”
“傻丫頭，不是這麼個理。她們說她們的，媽也沒那麼在意。”
那就是在意。
肯定是被塑膠老姐妹們陰陽怪氣了。
“媽，對不住，讓你丟臉。”
“嗐！跟媽媽說什麼對不住喲我的傻女兒。你已經讓媽媽在她們面前風風光光了十幾年，這會兒風水輪流轉，她們才終於有機會來酸酸我。”
林媽媽拍了拍林暖的背，“都是小事，你別多想，媽不是玻璃心，看得很開的。”
林暖暗自咬牙，無論如何，這次一定要考上！
*
新一輪的緊張開啟。
林暖跟蘇迦妮聯絡的少了。
放假手機發下來，她才知道蘇迦妮在清大為了追遲域，又做了哪些驚世駭俗的事情。
同桌她是一如既往地敢啊！
林暖莫名地就感覺受到了鼓舞。
校門口。
車山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