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域跟著。
蘇梨素坐在副駕看到了，也沒說什麼。
車開走，被留下的祁凜淵蹲到了地上，片刻後他又迅速站起來，跑去開自己的車，追上去。
蘇梨素的助理把車停在蘇河邊上的一家茶樓。
二樓茶室。
窗戶大開，雕欄外是靜靜流淌的河水，時不時有小船劃過，搖曳在軟綿呢喃的蘇語歌聲裡。
蘇梨素安排助理站在茶室門口，以防不相干的某人來打擾，她自己坐在雕欄窗戶前的茶座上。
蘇迦妮和遲域坐在她的對面。
蘇梨素先開口。
“什麼時候開始談的？”
“這學期。”
“去年。”
不同的答案同時說出口，蘇迦妮尷尬地轉頭去看遲域，這貨不知道這時他應該沉默嗎？！啊啊啊，他平時對人的高冷哪去了？
遲域也正在看她，眸色淡淡，像是不開心她說謊。
蘇梨素心裡呵呵笑，抓得快，兩個小年輕還沒來得及串詞是吧，好好好，她就喜歡這樣。
“遲少，您說說具體什麼時候談的？”
“12月31日”
“妮妮生日那天？這麼早？”
“不是，冤枉啊媽媽，他那天提了，但我沒同意啊！！”
蘇梨素意味深長地看向蘇迦妮，“那你是什麼時候同意的？”
“今年，年初二”
嘖。
蘇梨素笑得和藹可親，“你過年都在蘇市，怎麼同意？異地網戀？”
“他那天來蘇市給外公拜年。”
嘖嘖。
“所以你外公早就知道你們在一起，他沒告訴我，他也沒反對？”
“沒反對。”
蘇梨素掃向兩個人，“你們，舉止的親暱程度，沒踩過線吧？”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