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老婆。”
“怎麼會以為我不…”
不愛你。
不想要你呢?
清冷的聲音哽咽得說不下去。
這兩年的深夜,他常常忙完後偷親她。
在他看來,他們相識於彼此最青春的年紀,她狂烈地追他,他喜歡她喜歡跟她玩這樣的追逐,他們從校服到婚紗,稍出差錯,但結局圓滿。
婚後,她懷有身孕,他剋制著做到了相敬如賓。
有時抑制不住想她想得發狂,也只敢趁她睡著偷親她,他甚至不敢親狠了怕她醒來發現。
他始終記得,她的話。
“我現在喜歡遲域這清冷勾人的樣兒我就追他,我想怎麼追就怎麼追,礙著你們什麼事兒了?!”
“等哪天追到手了,膩了,不喜歡了,我就一腳踹開他,我蘇迦妮喜歡就追,不喜歡就踹,玩的就是瀟灑,你們管得著嗎?!”
她常說,喜歡他高冷禁慾的人設。
他該死地相信了。
他能放任她瀟灑地玩他,但他的野心不只她一時的喜歡。
他想要她一直的喜歡。
他要她馬不停蹄地追他,追到陷落其中,追到她無法自拔,他樂此不疲,他很享受。
大學畢業那天晚上。
他想,該結束這場追逐遊戲了。
他在散夥局上喝了酒,故意把她拐回公寓,他原計劃趁著酒意,將她拐成他的女朋友。
而她,要撲他。
他沒扛住。
她對他有摧毀理智的致命吸引力。
他顧著她,沒折騰太久,結果看在她眼裡卻是他不愛。
遲域紅著眼親病床上的蘇迦妮,清冷的聲音染滿碎意。
“那之後的第二天,你走了。”
“破天荒地,七天七夜都不來找我,也沒給我發一條訊息。”
“你不知道那七天我多難熬。每天都沉默著看你以前說追到手就把我一腳踹開的那條影片,反覆分析你是不是吃幹抹淨就不要我了。”
“想你想得發瘋想去找你,又怕你嫌棄我太主動嫌我不夠高冷,更不想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