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嗎?我不覺得。”
七嘴八舌下來。
眾人算是明白。
遲域他爹和遲夫人都護短。
他們護的不是蘇迦妮,而是遲家少夫人。
眾人停止為遲五叔五嬸不平,轉而“關心”蘇迦妮。
“小域,蘇家那丫頭的事,我們都聽說了,節哀。”
“什麼抑鬱症,都是矯情來的,她扛不住我們遲家的壓力,正好說明她就不適合進我們遲家的門。”
“對啊,小域,她現在等同於死人,你正好換個出身好能力強的老婆。”
遲域冷臉起霜,“不換。”
“說我老婆壞話,我記住你們了。”
“?”
“自覺從遲家集團退出,我不追究。”
“你說退就退?”
“以前拿你們沒辦法,現在集團我說的算。”
“你知道我們對遲家多重要嗎?你瘋了吧?遲家不是你遲域一個人的,遲家集團公司背後是多少人的生計,你想讓這艘船沉下去??”
“船不會沉,但誰在船上,誰被踢下船,現在是我說了算。”
“你!!”
被點的人生氣歸生氣,嘴裡不住地說好話求饒。
遲域聽而不聞。
這麼多天他起早貪黑,終於掌控遲家財權,可蘇迦妮卻陷入昏迷。
他為了他們的未來才選這個方向努力,如果她醒不過來,他做這一切,又有什麼意義?
遲域走出遲家莊園。
背影高大,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