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遲域習慣性一嗯帶過。
但他想起蘇迦妮說的前世,立刻又如實交代。
“本來也要捐。”
“有人陰陽你,我處理過了。”
“你同桌還是氣不過讓周洺璽找過來,捐款的事就請她代勞。你同桌說這樣才解氣。”
“寶寶,解氣嗎?”
其實他不說她都不知道有人陰陽過她哈哈哈。
蘇迦妮笑著仰起頭,蹭在遲域的肩窩,唇往上貼,親了親他的下巴,“謝謝男朋友。”
“其實我心裡是有點落差的,都是這麼大的人,她們都功成名就了,我還在學習、考試、做實驗、寫論文。”
“但我選了學醫這條路,我不後悔的。”
“我原先就知道學醫成本高戰線長,做選擇時就做好了心理準備。這是我要走一生的路,我不會急於一時。”
前世,她因為失去了人生方向,才會被他們臺上的光輝傷害到,才會絕望地認為她蘇迦妮一無是處,無為庸婦的她沒有翻身的機會。
但其實,怎麼會沒有呢?
困住她的,從來都不是處境,而是心境。
現在她好像完全從那樣的困境裡解脫出來了。
蘇迦妮勾起唇,笑了起來。
她的笑容醉了遲域的眼。
他低頭,親她。
*
蘇迦妮26歲,正常醫博畢業。
遲域提前修滿學分,跟她同一年博士畢業。
清大,禮堂外。
遲夫人撥冗參加兒子的畢業典禮。
結束後,三個人一起去皇久吃飯,遲夫人當著蘇迦妮的面,暗示兩個不小了的年輕人,該訂婚就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