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大叔搖搖頭：“不過我躲在排程室的時候發現一件事。”
“說說看”
“那個大籠子裡的，其實並不是要參加拍賣的貨物。”大叔眯起眼睛，這肉真的很不錯：“要不要做個交易，你保護我。我儘可能地配合你們。”
周言想了一下：“所謂的保護不止是讓你出島吧。”
“得罪了拍賣行，一般的地方我是無法立足的。”大叔嘆了口氣：“好死不如賴活著。汙點證人什麼的，作為你們國家組織的也是會給庇護所吧。”
“你是從哪裡看出來我是組織的人？”
“行事非常有計劃。一看就是在潛入前做好準備的。”大叔慢吞吞地說道：“無論是私下聯絡還是救人的優先順序都有明確的目標。能夠混入拍賣行的人，不是一般的小組織能做得到的。而最近這邊的生意確實有點鬧大了，被盯上也是正常的。”
周言點點頭：“成交。”
兩人正說著，苗午也醒了過來。他湊過來貼到周言旁邊，頭一伸，就著手裡的肉咬了一口：“你是陳九吧。我記得十年前你受重傷生死不明，想不到居然還活著。”
被人一語道破身份，陳九的瞳孔頓時收縮了一下，不過他也只是苦笑兩聲：“沒想到居然被認了出來。不過也沒事，當年的陳九已經死了。我不過是個廢人，做做看守喂喂食物什麼混口飯吃而已。”
“陳九是誰？”周言在這方面的底蘊明顯不如苗午：“很厲害嗎？”
“一個異能殺手。死在他手裡的人不少。後來被通緝，然後就重傷消失了。”苗午對於陳九也沒多少了解。畢竟十幾年前他還是個孩子：“這人知道的應該不少，都掏出來吧。”
“喂喂，當著我的面說這些不太好吧。”
周言露齒一笑：“你可以理解成坦誠相待。”
陳九沒了言語。不過苗午顯然沒有多少耐心：“那個籠子裡到底是什麼？不是說壓軸的嗎？”
“壓軸的說法本來就是阿虎他們隨便猜的。”陳九想了一下：“畢竟那個籠子的保護非常嚴密。不過我記得這個籠子並不是這一批的拍賣品一起進來的。它在這裡很有一段時間了。而且在餵食什麼的也從來沒有交代過我們。我接受到的訊息就是不要靠近。”
“在我向總部那邊發警報的時候，對方還特地問為那個籠子情況如何了。當時我彙報你們並沒有破壞的時候，那邊的人明顯鬆了一口氣。顯然，那個籠子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重要。”
“在彙報之後，我順手查了一下倉庫的庫存單據。因為雖然拍賣的貨物都會放在這裡，但是不同地方不同時間的貨物都是有不同的名單的。從上面我根本差不多那個籠子的編號。雖然也是甲等，但是確實沒有出現在任何拍賣的名單上。”
周言想了一下：“也就是說著是藏在拍賣倉離得非賣品。拍賣行至少近期內不希望出售。”
“是的。”
“那麼為什麼要放在倉庫裡？單獨藏在其他地方應該更方便吧。”對已這個奇怪的安排，周言有點想不通：“以拍賣行的財力，完全沒有必要將這麼大的籠子放在這裡。單獨藏起來不是更安全。不讓像現在這樣，他們估計必須要派高手過來。”
苗午想了一下：“那個籠子裡的，是活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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