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混不下去了,所以才想出以文會友的噱頭來博關注啊!”
“可是人家畫螢姑娘確實是少有的有才學的女啊,也算不得噱頭吧。”
“哼,她這點聰明,和以前的江家姐和丁姐比起來,算得了什麼依我啊,女人吶,最重要的還是臉,臉都毀了,還有什麼前程可言?”
……
等到畫螢聽到這些傳言的時候,京中已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開始畫螢還覺得是龍福有意打擊報複,可是現在看來,絕對不是這麼簡單。能這麼快就抓住重點攻擊她,又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流言散佈開來,太妃,果然好手段
“你有什麼打算?”瑞王轉著杯開口問道。
“我能有什麼打算?她這樣大費周章地對付我,不就是想讓人言毀了我嗎?若是不讓她如意,那接下來的日還是不會好過。”畫螢認真的分析道,“不如就此忍下來,出其不意,還能換的幾天安寧。”
“我是越來越不懂你了,別人在青樓裡都盼著能盡快找到一個依傍,你身邊有太和我還有一大群富家公,隨便一個就能保你富貴榮華,你倒好,只靠著恆均將軍在這裡安身立命。”他可沒忘記第一次在將軍府宴上,兩人就是為了畫螢攀附權貴之事吵了起來。
細細回想過來,綠綺有恆均將軍,竹映寒依靠嚴修齊,就連現在落了難的媚蝶,也曾經依傍陸將軍。唯有畫螢,雖然在太和他周邊時常晃悠著,卻從未提過什麼要求。
“我所求,不過也只是安身立命,現在已經做到了,何必再為自己加上束縛?”找到依傍,自然是有了靠山,但同時也有了枷鎖,一旦被人冠上標簽,想要再結識其他人就難上加難。
“那你的臉又是怎麼回事?本王可是比誰都清楚,你的臉沒有任何問題。為何你要一直帶著面紗?你難道不知外面已經為了這個吵得快要翻天”沒有哪個女不在乎容貌,他從來沒見過向畫螢這樣遮遮掩掩的人。
他初見她時,她剛入京城,額上有傷纏著紗布,但臉上卻是幹幹淨淨,一張臉不上閉月羞花,但端莊得宜,哪裡似外面的那樣不堪
“我身在青樓,卻最是慶幸自己能有機會可以不用憑我這張臉活下去。以色侍人,能得幾時好?畫螢只想憑自己的本事,活出自己想要的風采來。”
她在芙蓉彙裡刻意張揚她的才學,就是為了讓人不那麼關注她的臉,沒想到,終究還是躲不過。
“那你就任憑他們這樣汙衊你?”瑞王頓時覺得這個女人的氣量還真不是一般大。
“我自有打算。”著,畫螢轉過身,直直地盯著瑞王,眼裡充滿感激:“瑞王對畫螢多次出手相救,畫螢實在是不甚感激,無以為報。若瑞王用得上我的時候,差人來一聲,畫螢定當盡心盡力”
“姑娘既然開口了,那本王就不客氣了。本王近日新得了一本琴譜,但卻是殘卷,希望姑娘能仔細研究,不求複原,但求補好。”看到畫螢躍躍欲試,他示意阿豫將琴譜交給冬蓮。
“如此,本王就敬候佳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