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茵卻從他這兩句話及這股有些怨氣的語氣中體味到了點別的什麼東西。
她瞧瞧瞥了燭陰一眼,見他只是氣鼓鼓的望著空氣念念叨叨,什麼“丟人呀,女孩子矜持一點呀”,什麼“你這樣子我覺得丟臉呀”之類的,說的跟個老父親似的,臉上卻不是那麼回事呀。
裴文茵收回偷瞄的視線,挑了眉頭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道:“這有什麼丟人的?我穿的好看點讓喜歡的人看有什麼不對?”
燭陰濃密的眉毛皺成了毛毛蟲,死死盯住裴文茵道:“不行!你不能這樣!”
裴文茵似笑非笑的望著他:“我為何不能這樣?”
燭陰想了想,也沒想出個所以然,只是無賴的大聲道:“不行!我就不允許你這樣!”
裴文茵長長的“哦”了一聲,千回百轉的語氣讓燭陰摸不準她的意思,只見她咬著下唇,挑起了一邊眉毛邪氣道:“是不是我這麼做的時候你感覺心裡不舒服呀?”
燭陰想了想還真是這麼個意思,驚奇道:“你怎麼知道?”
裴文茵也不回他,輕聲笑了起來。
燭陰奇怪的看著裴文茵笑得一臉別有深意,心裡就有些不舒服了,總有種被裴文茵智商壓制的感覺,這也就算了,她知道了為什麼還不說出來!
燭陰思來想去,突然福至心靈,得意的望著裴文茵道:“我知道了,因為你是我姐姐呀,我當然不希望你這麼糟蹋自己主動去勾引別人。”
說了這些還不算完,燭陰對裴文茵的黑臉不為所動,得意洋洋的繼續表達自己的觀點:“我想的沒什麼錯呀,你還是別這麼做了,讓我也面上無光的,我看白澤也沒什麼反應,就更是難看了,你別再這麼做了。”
裴文茵對著燭陰咬牙切齒,對他不開竅的想法很生氣又無可奈何。
也不能怪他不是?本來他就是這麼蠢的一個人,從來也沒變過,自己還要將他從小養到大,被他自然而然的帶入了一個家人和長輩的位置,即使現在他心裡面對自己有想法,他也根本意識不到嘛。擁有一個愚蠢的男朋友就是註定要勞心勞力。
裴文茵臉上笑嘻嘻,心裡哭唧唧的對著燭陰強顏歡笑,嬌哼一聲道:“才不要你管我。”說完就起身離開了房間,徒留燭陰一個人對著空氣生悶氣。
裴文茵算是明白了,這事兒不能急,不是她少穿幾件衣服,或者撲上去親燭陰一下就能讓他開竅的。
首先得讓燭陰意識到他對裴文茵的佔有慾,最好使的方法就是找個男人刺激他一下,這個人自然不能是白澤,雖然白澤是最好的人選,可裴文茵還沒有掉節操到讓白澤為自己做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