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陰搖了搖頭,小聲道:“我不知道,他們都叫我二狗。”
裴文茵笑的溫柔:“那姐姐給你起個名字好不好?就叫燭陰怎麼樣?”
燭陰抬起眼飛快的瞄了裴文茵一眼,乖順的點了點頭。
裴文茵憐愛的撫摸著燭陰的臉:“真乖,來,姐姐帶你去吃飯吧。”
裴文茵還是帶燭陰來了他們路過的酒館,燭陰進了酒館,眼睛都亮了起來,好奇的四處看,神情裡卻依然帶著膽怯,生怕看得周圍哪個可人不高興了過來對他怎麼樣。
可能是燭陰那副瑟縮的樣子看起來真的格外讓人想要蹂躪,也可能是裴文茵一個弱女子看起來實在是好欺負,白澤也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樣子,看起來沒什麼武力值,就有那麼一桌不長眼的彪形大漢摔了手上的酒碗對著裴文茵這桌粗聲大喊:“看什麼看?老子是你能隨便看的?”
燭陰嚇得一下子收回了視線,渾身抖如篩糠,坐在凳子上瑟縮著身子一動不敢動。
裴文茵不樂意了,瞪著那大漢嗤笑:“什麼東西?看你一眼我還嫌髒了眼睛。”
大漢騰的站了起來大步走到裴文茵身邊,伸出手就準備給裴文茵一巴掌,嘴上也不閑著,看裴文茵漂亮就出聲侮辱:“你這小娘們長得細皮嫩肉的,性子還挺烈,來陪爺玩玩,或可放你一條生路。”
裴文茵眼皮都沒抬,伸出手截住了來勢洶洶的大掌,狠狠攥住,一用力就將這大漢的手腕捏斷了。
大漢痛的高呼,喊了自己的兄弟上來一起招呼裴文茵。
裴文茵本來看到燭陰身上的傷就氣不順,想找個人發洩一番,剛好就來了一群不怕死的,裴文茵自然也是不客氣,三下兩下就將這些五大三粗的男人一個個撂倒。
周圍的客人見狀覺得稀奇,一個柔弱女子竟然能三兩下就撂倒這麼多男人,於是圍觀在旁邊指指點點。
裴文茵根本不在乎這些人的視線,攬住燭陰的肩膀,安撫的拍了拍他的後背道:“燭陰莫怕,姐姐會保護你,你看這些男人,多惡心,姐姐給你出氣好不好?”
梵音怯怯的看了躺在地上沒法動彈的幾個男人一眼就不敢再多看了。
裴文茵也不逼他,只是一把拉起那個首先沖上來的彪形大漢,用自己柔軟細嫩的小手握住大漢粗大的手,稍微一用力,就聽咯吱咯吱的聲音,大漢痛苦的大吼出聲,等裴文茵放手,那大漢的手已經不成人形,竟是被裴文茵生生捏碎了骨頭。
裴文茵還是不解氣,抬起腳使勁兒的踩在大漢的腦袋上,轉來轉去的折磨著大漢,卻並沒有用力到將他的頭踩碎的地步,只是一個勁兒的來回踩弄,就是不肯給他一個痛快。
她冷笑道:“就是有你們這種敗類,才會讓我的燭陰受這麼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