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茵卻依然死皮賴臉的跟著他:“我沒什麼其他事。”
小和尚就這麼被裴文茵尾隨著又打了兩桶水拖了一次地板擦了一遍正廳的柱子,實在是忍無可忍的直接下了逐客令:“施主在小僧身邊讓小僧頗感不適,還請施主離開。”
裴文茵也不好意思裝聽不懂,又不捨得就這麼直接走了,走了兩步又突然轉身跑了過來,伸手摸了摸小和尚光溜溜的腦袋,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
小和尚“……”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廉恥!竟然摸我的腦袋!
不知廉恥的裴文茵喜滋滋的回到了寺廟給她準備的廂房,然後開始回味今日跟燭陰相遇的前後和自己的舉動,越回想越覺得,自己好像有點不要臉了。
不過這並不是重點,她並不在乎自己的臉面,只是這樣做會不會讓燭陰覺得不適應?萬一燭陰討厭她可如何是好?
裴文茵坐不住了,急急忙忙起身跑到了隔壁白澤的房間,推門就把自己今日的所作所為告訴了白澤,白澤今日跟她一起在井水旁找到了燭陰就默默離開了,因此也不知道今日裴文茵都做了什麼。
此刻白澤聽了裴文茵的敘述,古怪的看了裴文茵半晌才慢吞吞道:“沒事的,你以後矜持一點就好了。”
裴文茵瞪著眼睛可憐巴巴的望著白澤:“可是他對我的第一印象可能已經不太好了呀。”
白澤皺著眉頭,無奈道:“你既然知道,那當時為何要這麼做呢?”
裴文茵沮喪的垂下頭,像個認錯的小女孩:“我好久沒見到他了嘛,一時激動就沒控制住自己……”再加上裴文茵下意識的就想用曾經的態度對待燭陰,完全忽略了現在自己對於燭陰來說不過是一個陌生人罷了。這種輕佻的舉動不是情趣,是厚顏無恥。
白澤又對裴文茵進行了一番安慰,可收效甚微,裴文茵依然十分沮喪。
回了自己的房間,裴文茵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迷迷糊糊終於入了夢境,然後她夢到她在夢裡一直摸著燭陰的小光頭,摸到了天亮……
一夜沒睡好的裴文茵精神不濟,主要還是被自己的思緒折磨的,剛起床就有小和尚來找她,告知她主持找她探討佛理,希望她能賞臉。
裴文茵沒想到這主持這麼執著,隨意洗漱了一番就跟著小和尚來到了主持的居所。
推開門就看到主持坐在一個蒲團上打坐,見裴文茵進來了也沒起身,只是吩咐身邊的小和尚帶著裴文茵坐到了另一個蒲團上。
裴文茵進了屋就來了精神,不為別的,只因為帶著她坐到蒲團上的小和尚就是燭陰。
燭陰看到她顯然很意外,扭扭捏捏的帶著她坐好,低著頭也不看她,不知在想什麼。
裴文茵忍不住笑開了,心說自己的男朋友好可愛呢~
主持一見裴文茵笑了,以為裴文茵非常開心可以討論佛法,於是滔滔不絕的講述了自己對佛理的最新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