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茵:打擾了。
白澤可能是不忍心了,給裴文茵支招:你試試用自己的能力沖破一下陣法。
裴文茵腦門上掛著三個大大的問號:我?我怎麼可能成功?那是我族好幾個族長結的陣法。
白澤沒再搭理裴文茵,她猜測這個時間,白澤可能是又拿著他的塑膠大水瓶出去遛彎了,呵,單調的老年生活。
被關的沒辦法的裴文茵嘗試運轉法力,強行破除陣法,本來並沒有抱希望,可陣法就這麼猝不及防的開啟了。
裴文茵“???”豆腐渣工程?
她就這麼一頭霧水的離開了青丘跑到人界找江辭去了。
且說白澤倒是真的出門遛彎了,白澤來到了厲兒山一顆橿樹下,這樹正是神界有名的永情樹,不過近些年相信這樹的人越來越少了,也沒什麼人過來祭拜,此刻白澤就靠在這顆樹下發呆。
不知何時他的身邊坐了一個老頭,那老頭白發白苒還拿著個柺棍,一副垂垂老矣的樣子,坐在他旁邊時還費勁的喘息了兩口。
老頭喘勻了氣,閑著沒事跟白澤搭話:“小夥子,你怎麼來這了?”
白澤被人叫小夥子很不適應,柔聲道:“您別叫我小夥子了,我不定比您年歲還大呢。”
老頭也不管白澤的話,擺出一副貼心大爺的樣子關懷白澤:“小夥子你是不是遇到什麼煩心事兒了?”
白澤也好脾氣的不計較,搖了搖頭道:“我沒什麼煩心事,就是在想我還要不要等。”
“等什麼?”老頭非常八卦。
白澤望著湛藍的天空嘆了口氣:“很久以前我喜歡一個人,可明明是我先認識她的,她卻喜歡上了別人,我等了很久,終於等到她喜歡的人去世了,可是我也找不到她了。”
“我以為她已經死了,可沒想到我又遇到了她,更沒想到她又碰到了……她喜歡的人。”
老頭捋了捋鬍子門兒清的點了點頭:“奧喲你們這群小年輕整天就是我喜歡你你喜歡他的,累不累?”
白澤無奈:“我不是小年輕了,而且我確實覺得挺累的,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我勸你放棄吧,你這情況沒希望。”老頭風涼話說的非常順口。
白澤斜斜瞥了白鬍子老頭一眼,冷聲道:“大爺,我以為您是來安慰我的。”
老頭搖頭晃腦顯得不怎麼正經的樣子:“老夫說實話你還不愛聽。”
白澤也沒指望老頭真給自己什麼建議,他不過就是憋得久了,隨便找個陌生人吐吐苦水罷了,也沒想到這老頭說話還真不中聽。
老頭厚顏無恥的繼續道:“我說句不中聽的,你這情況還不如再找一個,來永情樹下許個願多好?”
白澤不以為然:“現在都不流行來永情樹下許願了,根本不好使,你看看一對對情侶還不是該分就分。”
“胡說!”老頭瞪著眼睛大喝,“現在的小年輕啥信仰都沒有,他們許願有啥用?像你這種等人等了千萬年的沒準就能成,心誠則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