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茵看江辭耳根都紅了,也不知道是在意淫什麼,偷摸翻了個白眼才笑著道:“你剛起床,還是去洗漱一番吧。”口水還掛在臉上呢。
江辭乖乖的點了點頭就去洗臉了。
裴文茵許久未見江辭,自然覺得他什麼都好,連他洗臉的樣子都如此可愛。江辭洗完臉發現裴文茵在盯著自己,害羞的紅了臉,故意大聲說話給自己壯膽:“你你你看什麼看?你這女人不知羞!”
裴文茵厚顏無恥的繼續盯著他看,還故意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看,看的江辭整個人都跟煮熟了的蝦子似的才罷休。
江辭小公子扭開臉不看她,心說這女人怎麼這麼開放,絲毫不知羞,又覺得她這麼不知羞定然是因為已經過了害羞的時候,這麼說她以前也這麼盯著別人看!她果然是個老手!
裴文茵本來笑嘻嘻的盯著江辭看,想看他可愛的反應,可不知為何江辭突然黑了臉,冷哼了一聲瞥了裴文茵一眼,氣悶的走開了。
裴文茵“???”男人心海底針。
裴文茵跟在江辭身後,見他悶悶不樂的坐在竹榻上,低著頭也不說話。裴文茵坐到了他旁邊,抬高聲音興致高昂道:“公子何不彈一首曲子?不是說近些時日學了許多新曲子嗎?”
江辭撇了撇嘴小聲的哼了一聲,不情不願的起身坐到了木琴旁,乖乖的彈起了琴,不過他興致不高,彈出的曲子也是低沉沉悶的。
一曲終了,他就皺著眉抬眼望著裴文茵不說話,裴文茵知道他什麼意思,立馬配合的做出一副驚奇的樣子:“幾日不見,公子果然又精進不少,這新曲子以前沒聽過,是公子自己做的嗎?”
江辭雖然不開心,可誇獎還是要的,也不說話,冷著臉點了點頭。
裴文茵不明白江辭這是鬧什麼別扭,若是燭澤,她就直接上去親兩下就好了,可跟江辭畢竟還在曖昧階段,可不能這麼做,又猜不到他怎麼了,著實讓人苦惱。
別別扭扭的鬧了一天,天黑了裴文茵還是準備回青丘了,走之前江辭拉住她的衣袖悶聲問:“你,你明日可還過來?”
裴文茵哄了他一天也不見他消氣,心中也是有些不爽,一聽他這麼問就冷笑道:“明日過來?過來作甚?想來公子也不需要我這個聽眾,小女子還是不過來討嫌了。”
說完裴文茵甩開江辭的手就頭也不回的走了,江辭也拉不下臉來跟裴文茵服軟,本來自己心裡就委屈呢,裴文茵還這麼跟他甩臉子,也氣呼呼的轉身回竹屋了。
且說裴文茵回了青丘,發現白澤竟然離開了!聽花花說,白澤慌裡慌張的收拾了東西,跟族裡長老辭行後就火急火燎的離開了。
花花仰著頭天真的問姐姐:“姐姐,你今日去哪裡了?”
裴文茵摸了摸花花的頭,滿臉慈愛道:“姐姐去找你姐夫了。”
花花瞪大了眼睛:“可是姐夫不是在屋子裡嗎?你這一天不在,姐夫不會寂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