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天,阿爾曼的狀態不錯,在給吳斌和布恩一人倒了一杯咖啡後,阿爾曼退出房間。
偌大的客廳,此刻只剩下吳斌和布恩。
吳斌找出行禮,在包內抽出一個信封,然後把信封遞給布恩。
布恩疑惑的接過手,一開啟,頓時愣住了。
“jake吳,這是?”
“部長先生,種種跡象表明,我的安全正在受到威脅,這是海因斯和維克多的照片,而且,有人在海因斯的家門口失蹤……”
“是你的人吧,jake吳,這個習慣可不好,美利堅的法律是保護個人隱私的。”
吳斌點點頭,這沒有什麼好瞞的,一個跟蹤,根本算不上什麼,就是入罪,也是可以保釋的。
再說,在吳斌這個層面,縱使跟蹤,可能華府也只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這是不能放在臺面上的。
“布恩先生,我需要解釋,任何人都難以容忍,這就像坐在一個定時炸彈上,隨時都有可能被炸的面目全非。”
“jake吳,我已經解釋過了,維克多和海因斯的證言都表明,兩人僅僅的普通的商業合作,在紐約漢克大街的一家酒吧,是兩人開的。”
“部長先生,我受到的槍擊案呢,改怎麼解釋,難道也是一個意外?”
……
吳斌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這讓他失去對布恩的耐心,看來自己的安全指望不了別人。
第二天,吳斌來到實驗室,提出邏輯單元並行冗餘計算的概念後,便動身回紐約。
布恩看著布林,猶自懷疑。
“這個可以了?”
布林搖搖頭,苦笑道:“他是個天才。”
計算機玩的就是理念,吳斌可以很負責人的說,他提出來的概念,已經是解題的鑰匙,如果布林團隊還是無法解決問題的話,那隻能說明,這是一群廢物。
又進過兩天的煎熬,吳斌回到紐約。
此時甲骨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電視機上,先批的20臺樣機已經準備完畢。
這可是純手工打造,每一臺的成本將近150美元,兩臺電視機花費的美元,可以買一輛不錯的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