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可是雲州人?”夏曲楊笑著問道。
“是的。”蝶衣點點頭。
“雲州是這好地方,只是可惜了遇到劉墉那個狗官,傷天害理。”夏曲楊一臉憤憤不平道。
“公子不像雲州人,為何會知曉劉墉的惡行?”蝶衣立馬警覺起來。
“我有一房小妾便是雲州人,她的阿姊便被劉墉狗賊抓去,做了十八房小妾。”夏曲楊想到調查的資訊,因此義憤填膺的說道。
“這個不知道,但是劉墉確實作惡多端。”蝶衣摸不清夏曲楊的底細,只好小心應付。
“聽說他前不久被人刺殺了,真是大快人心。”碧玉突然出聲,嚇了蝶衣一跳。
“這個是真的,聽說是前四王妃。”蝶衣輕聲細語,一臉怕怕的樣子。
“女子殺人?”夏曲楊張大嘴巴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
蝶衣點點頭道:“聽街坊說死相慘不忍睹,整個府衙後院血流成河。”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啊。”碧玉感嘆道。
“二位公子來雲州是幹什麼呢?”蝶衣似乎也不向剛才那麼害怕,直到此刻她才意識到她並不知道眼前二位公子的來歷。
“我們是結拜兄弟,我家祖上是商人,他是大夫。”夏曲楊笑著介紹道。
碧玉點點頭道:“我是燕淩人,陸兄是京城人,我們來雲州是走親訪友,不料故友因遊山玩水不在此地,我二人便在此小住幾日。”
“雲州風景不錯,但是個遊山玩水的好地方。”夏曲楊接著說道,他輕輕的抿一口茶,緊緊的盯著蝶衣。
“是呢!二位公子可以看看。”蝶衣笑著說道。
突然間碧玉倒在桌子上,夏曲楊也隨後倒下。
蝶衣歉意的看著他們倆一眼道:“公子對不起了,等你們醒來就忘記我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