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她死了……”肖傾言歇斯底裡的怒吼,眼睛通紅,彷彿忍受著巨大的悲痛。
“誰?”沐銳寒大驚。
“都怪你,都怪你。”肖傾言拼命的搖晃著沐銳寒的身子,彷彿要把他生吞活剝一般。
“怎麼了,你好歹也要讓我知道怎麼回事?”沐銳寒也怒了,他一拳砸在肖傾言的身上,企圖把他從悲痛中喚醒。
“我替你上陣殺敵,可她卻被病魔折磨的生不如死,此生我竟沒有見到她最後一面。”肖傾言歇斯底裡的哭泣,他跪在地上抱頭痛哭,手上青筋暴起。
“誰?”沐銳寒一臉迷糊,繼續追問道。
“晴兒。”肖傾言的嘴裡含糊的吐了兩個字,沐銳寒到也聽的清楚。
“你先起來冷靜一會兒。”沐銳寒一把拽起蹲在地上的肖傾言,雖然他明白他心中的痛苦,但是這般任性卻是不可以。
“不要,我冷靜不下來。”肖傾言甩開沐銳寒手,暴躁不堪。
沐銳寒也怒了,好歹他也是一國之君,卻被人這般拂了顏面,於是他的一把把肖傾言推進禦書房。
“你進裡面哭去,別再外面丟人。”沐銳寒怒吼,然後一把摔了們離開。
夜已深,承德殿裡燭光搖曳,沐銳寒理了理衣裳,站在院子裡感受著不斷襲來的寒意,宛如千斤巨石一般壓在心頭,不吐不快,可是該同水說?
哪一位叫“晴兒”的女子究竟是誰?
越想越不對勁兒。
“皇上酒菜已經備好,可要用?”縹緲不知何時出現在沐銳寒的身後,其實她打算去書房,卻在半路看到沐銳寒孤單的身影,不見肖傾言的影子。
“不用了。”沐銳寒淡淡的說道。
之後他便回到寢宮,熄燈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