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叫軍師與前鋒過來。”陸羽寒在營帳裡站了一會兒淡淡的說道。
“是。”小兵應了一聲,緩緩的離開,似乎隱約還可以聽到他的腳步聲。
陸羽寒坐在椅子上思索著一會兒如何開口,淩清遠一時半會兒也醒不過來,她現在有些犯愁了。
營帳外想起了腳步聲,陸羽寒斂了斂神色,正襟危坐在椅子上。
“將軍,您找我?”魏尚的粗獷的聲音傳來,大抵上是聽說了這件事,聲音裡有些不悅。
“進來。”陸羽寒依舊不瘟不火。
魏尚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隨意往椅子上一坐說道:“將軍他們說有芮軍,這是怎麼回事?”
“是芮國四皇子。”陸羽寒輕輕的說道,他的眉梢有些許焦急之意。
“他不是離開了麼,這怎麼回事?”魏尚大驚,他倏忽的站起身,向前邁一步。
“我也不清楚,但他現在昏迷不醒,我剛才讓軍醫瞧了瞧,有點中毒的跡象。”陸羽寒有些焦慮。
“就說嘛!軍師那一劍要不了他的命。”魏尚豪放的說道,他的眼前又浮現出那個溫文爾雅的男子,與陸羽寒似乎有點相似。
其實魏尚很是佩服淩清遠,他淡定從容,又優雅高貴,彷彿只要他在,便無可讓人忽視。
“我去瞧瞧。”魏尚走進床榻上,見床上躺了兩個有點詫異的說道,“他是誰?”
“應該是侍衛之類的吧。”其實陸羽寒也不知道,只是推測而已。
“應該是。”魏尚一臉贊同,他輕輕的觸控著淩清遠的額頭,滾燙嚇人。
“發燒啦?”魏尚又是一驚一乍的說道。
“嗯。”陸羽寒點點頭道,“今晚找你和軍師過來,有些事情。”
“什麼事將軍只管吩咐。”軍師笑著挑了簾子走了進來。
“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今晚我們渡河,你們倆帶著軍隊離開,我在這裡等淩清遠醒過來。”陸羽寒斬釘截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