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繼承了夏曲楊的所有,也就是說陸雨橙與夏曲楊正真的合二為一?”沐銳寒吃驚的問道,他以前雖然知道夏曲楊的身世,這次聽起來卻這麼的離奇。
“可以這麼說。”碧玉點點頭。
“太神奇了。”沐銳寒依舊回不過神。
“現在你放心了,多抽一些時間陪陪芷蘭,他也怪可憐的。”碧玉瞅了沐銳寒一眼,又看著床上的自己,下起逐客令。
“好,我先走了。”沐銳,出奇的冷靜,他只是在知道真相的那一刻有些啞然,但此刻臉上又恢複了往日的寧靜。
塞北的狂殺捲起,眯了眼睛。
營帳內,雲淺舒坐在首位,陸羽寒安靜的坐在一旁。
“將軍,明日攻城。”陸羽寒笑了笑。
“嗯,我帶兵你留下。”雲淺舒不容拒絕的說道,他打心眼裡不希望陸羽寒上陣殺敵。
“我去,將軍留下。”陸羽寒輕輕的說道,可是語氣卻是那麼的不容置疑。
“不可。”雲淺舒拒絕道。
“軍中不可一日無帥,況且此行兇險,路途遙遠,不可預知後事,所以還是羽寒親自去。”陸羽寒慢條斯理的說道。
“不可,他還在等你回來。”雲淺舒厲聲阻止道,目前也只有沐銳寒是她唯一的牽掛了。
“淩清遠不會殺我,但他不會放過你,所以我去。”陸羽寒篤定的說道,雲淺舒的確聰慧有勇有謀,但是與淩清遠比起來要遜色許多,所以這一趟必須她去。
“為何?”雲淺舒不解的問道。
“我們是故交,他曾經救我與阿姊一命,可惜阿姊還是去了。”想起夏清歡,陸羽寒的心裡堵的慌。
雪地裡,夏清歡拉著她的手一步步艱難的往前挪動,直到她以為自己快要被冷死的時候,一個溫暖的聲音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