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肖侯爺也是明白人,顯然皇上是有意替她開脫,所以他也不在糾結。
“侯爺請。”紫嫣屈膝行禮,目送他走了進去,拍拍胸口舒了一口氣。
“我們走。”紫嫣帶起夏曲楊施展輕功瞬間離開,剛才的事情彷彿一個小小的插曲。
承德殿,沐銳寒還未梳洗,只著一件單衣在院子裡舞劍,他發絲淩亂,但是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看得出心情極好。
肖侯爺詫異。
“微臣參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肖侯爺跪地行禮。
“傾言免禮,十年未見可好?”沐銳寒輕輕一笑,依如十年前那般溫和。
只是他眼的冷峻,臉上的冰冷在訴說著時間已經老去,肖傾言起身望著沐銳寒卻有一種想哭的沖動。
曾經年幼,他們騎馬馳騁,射箭打獵習武,誦詩文,把酒言歡年少輕狂,一轉眼他在邊關待了十年,從稜角分明的少年蛻變成翩翩佳公子。
而他從不可一世的四皇子變成了高高在上的皇上,這高處果真不剩寒。
“皇上,微臣極好,許久不曾見面,甚是掛念。”肖傾言一笑,眼角卻閃爍著淚花。
“銳寒等你十年,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沐銳寒不斷重複著回來就好,這讓肖傾言極為感動。
“芮國不久就要行動了。”肖傾言面色凝重,他淡淡緊緊皺著眉頭,邊關之事遲早有一戰,而先皇不願戰爭,因此淩國忍氣吞聲了許久。
“是該揚眉吐氣的時候了。”沐銳寒拍拍肖傾言的肩膀,態度明確。
肖傾言心下了然,淡然一笑道:“臣明白了,誓死與淩國同在。”
“傾言,沐銳寒等你歸來,來我們過幾招,看看你的武藝如何?”說罷沐銳寒扔給肖傾言一把劍。
“榮幸之至。”肖傾言接過劍,二人切磋起來。
刀劍聲在耳邊回蕩,他們彷彿又回到年少的時候,鮮衣怒馬,最是輕狂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