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沐銳寒搖搖頭,又生硬的吐了兩個字。
夏曲楊一愣,她老子在聰明,終有一天會栽在沐銳寒的手中,只願到哪一天她可以不受牽連。
她叫陸雨橙,不是夏曲楊,因此她不想背負夏曲楊的枷鎖。
“沐銳寒來世願投身至一農家女子,織布繡花,恬淡優雅,不爭不搶,不汙不垢,明媚陽光。”夏曲楊低聲說道,只怕是今生無緣了。
“會的。”沐銳寒柔聲安慰。
夏曲楊不想在糾結這個話題,於是調皮一笑問道:“沐銳寒,你說我該叫夏輕寒一聲三妹還是寒妃,叫父皇一聲三妹夫還是?”
沐銳寒擰緊眉頭,這麼叼專的問題被夏曲楊用這樣的口吻說出來,帶有幾分喜色與調侃。
“這個問題你去問父皇。”沐銳寒思索了片刻答道。
“好吧。”夏曲楊都嘟起嘴吧。
“你快起床,我們去外面賞梅花。”沐銳寒起身輕輕的拍了拍夏曲楊的肩膀,他若是在待下去真的捨不得離開。
“梅花哪兒有?”夏曲楊好奇,來王府許久,她未曾見過一株梅樹。
“墨苑後山。”沐銳寒冷冷的說道,那是他不可觸及的傷口,不知怎麼回事今年他特別希望夏曲楊陪她一起賞花。
“難怪我沒看到梅樹。”夏曲楊仰頭笑了笑。
“你快出去,我要起床。”夏曲楊推了一下沐銳寒提醒到。
“嗯。”沐銳寒應聲往外走,他回頭看著夏曲楊微微一笑,心中一暖。
這或許就是家的味道,有一人始終站在身後等你歸來,風雪無阻。
這種感覺真奇妙,就像一顆盤扣,扭來扭去終究纏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