槲葉縣洪水停了,這裡卻百廢待興,同時雲淺舒與夏曲楊的名字再次傳進京城裡。
京城此刻早已雨過天晴,許是槲葉縣的洪水連老天也有些悲憫,不忍讓這座城池就此毀滅。
上位的皇帝看著雲淺舒的血書,心中甚是詫異,朝堂之上又掀起一陣波浪。
“今日朕收到血書一封,眾位愛卿可知怎麼回事?”皇上目光淩厲,一臉沉重的掃視著群臣。
許久大臣們沉默不語。
“丞相,意下如何?”皇上幽幽開口,聲音裡掩飾不住的憤怒讓沐銳寒大驚。
“皇上,老臣不知您說的何事?”夏丞相抬頭淡淡的應道。
“燕淩數月連綿陰雨,洪澇成災,為何你們隱瞞實情不報?不要告訴朕你們不知道。”皇帝怒氣沖沖,他從龍椅上站了起來,指著群臣的鼻厲聲質問。
“老臣不知。”丞相依舊不鹹不淡的說道,他輕蔑的看了一眼皇上,一臉無所謂。
“皇上,雲淺舒直接上書給您,我們實在一無所知。”禮部尚書一臉慚愧的辯解。
“不知?哼!”皇上輕蔑一笑。
“朕也不怪罪各位大人,你們說說當務之急應該怎麼處理燕淩之事。”皇上的眼裡一片澄澈,他在心中不斷盤算著何時退位,瞅著下面一張張嘴臉,心裡實在擔憂的慌。
“救人要緊。”丞相道。
“嗯。”皇上點點頭。
“派人治水。”
皇上繼續點頭,這些想法與他不謀而合。
“怎麼治水?派誰去?”兵部侍郎反駁道。
皇上眉頭緊鎖,負手而立如雄鷹一般緊緊盯著大臣,似乎他們的臉上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