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縹緲姑娘過來了。”婢女紫嫣笑著說,最近沐銳寒心情欠佳,她勸解無效,見縹緲前來,心中甚是安慰。
“讓她進來。”沐銳寒的聲音裡有些許醉意,眼中霧氣朦朧,他又抱起酒壇往嘴巴裡猛灌。
縹緲拉著曲楊走了進來,微風吹來,淺淺酒香盈袖,桂花飄香,甜膩的味道在鼻尖縈繞,而沐銳寒就坐在哪裡,一壇又一壇喝酒,宛如喝白開水一般,他的身邊放著五六個空壇子。
“走吧,他喝醉了。”夏曲楊指了指沐銳寒小聲說道,反正她現在也不想見到沐銳寒,想起前日晚上,她賭氣離開,就這樣回來毫無顏面。
“誰說我喝醉了?”沐銳寒聲音凜冽,眼裡冒著寒氣。
“四王妃還知道回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本王死了你改嫁了呢?”沐銳寒起身一摔酒壇,哐啷的聲音讓夏曲楊莫名一抖,往日的沐銳寒雖然也冰冷無情,但是不會這樣情緒無常。
“王爺若是覺得夏曲楊不該來此,我離開就是。”夏曲楊掙脫縹緲的鉗制,一甩衣袖往外走。
“夏曲楊你輸就輸在太任性。”沐銳寒一手拉住夏曲楊的胳膊,逼著她與自己直視。
夏曲楊的眼裡冒著熊熊大火,往日的不堪在心頭一一略過,她的眼睛酸澀,淚水漣瀲。
“沐銳寒,我沒輸,一點也沒輸,因為阡陌不配跟我比。”夏曲楊一字一句說道,臉上的淚水氤氳,卻是揚起倔強的小臉,反而像一根刺狠狠紮在他的心頭。
“為什麼奪門而出?為什麼突然失蹤?”沐銳寒放柔聲音,騰出一隻手替她抹去臉頰上的淚水,他心中最柔軟的地方輕輕觸動,不覺鈍痛。
“阡陌欺辱我,我為什不反擊?”夏曲楊睜大眼睛一臉疑惑。
“為什麼要跟她計較,不過一卑賤的女子罷了,這點胸懷都沒有,以後我三妻四妾你你豈不是要被氣死?”沐銳寒調侃道。
他心中甚至有些欣喜,還好她會主動回來。
“我沒有跟她計較,你不該兇我。”夏曲楊委屈,可憐巴巴望著沐銳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