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知道昨天洛曼語和季景瑞的那幾個朋友,去見了一面,然後吃了頓飯之類的,現在兩個人閒著無聊,所以傅寒鈺提了一句。
比如現在整個人都處在一種放鬆的狀態下,大腦都是空白的,根本就不會刻意的思索什麼,所以情緒也會第一時間外放。
比如現在傅寒鈺提到這件事情的時候,她第一反應就是厭惡。
“去那邊吃飯的時候,除了季景瑞的那幾個朋友以外,還遇到了幾個傻缺。”
“也不知道特地跑過去是幹什麼的,竟然還想給我灌酒,這幾個人也不知道大腦是怎麼長的,還是他們是有意為之。”
傅寒鈺一聽,眸子就沉了下去:“查過了嗎?”
洛曼語抱著傅寒鈺的手,更加用力了幾分,蹭到傅寒鈺的頸窩處,然後像一隻跟主人撒嬌的貓咪一樣,來來回回的蹭著。
傅寒鈺當然也是縱容的,只是伸手護在洛曼語腰中,免得她某個時刻一個不小心直接摔下去了。
同時自己也低下頭,薄涼的唇落在洛曼語的頭頂,耳畔接著是嘴角。
唇瓣貼在一起的時候,誰也沒有深入的動作,但是就這樣親密的小動作,讓洛曼語感覺一整顆心都化的跟水一樣。
“暫時還沒有刻意的去查,畢竟我要來找你,誰都沒有辦法阻擋住我的腳步。”
“有一次就夠了,我可不想再來一次!”
“等我回去之後他們如果還有什麼意圖的話,我當然誰都不可能放過!”
傅寒鈺黑眸虛眯,但是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繼續抱著洛曼語親暱,唇瓣已經落在了洛曼語細膩纖瘦的脖子上。
其實洛曼語此刻的想法也比較簡單,只是因為那些人還有可能是,覺得傅寒鈺那邊落敗了,自己這邊多少會受到一些影響,所以想要往自己身上下手。
不管是哪個圈子裡,不可能永遠都是和平的,總會存在著一些競爭關係,或者是有些人在發現,有的人出了一些狀況之後,迫不及待的就想要鑽空子。
可是傅寒鈺此刻的想法,卻和洛曼語大有不同,因為他覺得,現在外界的人都知道兩個人是離婚的狀態,那自然也避免不了,有的人想要往洛曼語身邊湊了。
那些人想要給洛曼語灌酒,然後勸洛曼語跟自己多喝幾杯,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呢?誰也不知道。
醉酒之下很容易就會有醉酒之後的過錯,但是很多過錯,實際上根本就是故意的。
洛曼語在這個時候突然驚呼了一聲,原來傅寒鈺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突然咬了洛曼語一口,而且力道有些大。
好像是想要在洛曼語身上,打下自己的烙印,並且這個烙印永遠都不能消失的那種。
兩個人也是許久沒有親密了,剛才那一系列的動作,已經讓洛曼語化成一灘水,癱軟在傅寒鈺的懷裡。
現在即便因為刺痛精神了一些,但是睜開雙眼的時候,眼中好像蒙上了一層水霧一樣,雙眼甚至找不到焦距。
依舊只能攀附著這個唯一能夠給予自己安全感的人,即便剛才的疼痛也是這個人給予的。
傅寒鈺也是意識到自己剛才想那些事情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加大了一些力道,因此又用唇瓣輕輕觸碰了一下,似是安撫。
這一晚上兩個人似乎有些過於瘋狂了。
也不知道到底過去了多久,洛曼語已經躺在床上像是一條脫離了水的魚一樣,連同呼吸都困難了,更別說是想要抬起手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