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墨戳了戳男人緊硬的胸膛,撇嘴道。哪有人動不動就抱抱。
這裡是公共場合,能不能注意影響。把自己的高冷,給重新撿起?
話說,男人總是喜歡出其不意的抱她,吻她。她還滿享受的。
“我母親的事,和你沒關系,不許你亂想。”顧塵鋒霸道又孩子氣。
顧塵鋒怕安小墨將事攬自己身上,便有其一說。
“你父親,在怪你嘛?”安小墨反問。
“福石破碎後,他對母親的態度,有些改變。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不過,他寵了母親這麼多年,也已經成為一種習慣。”顧塵鋒輕笑,搖了搖頭。
“其實福石應該沒有繫結作用。起的是心理作用。伯父和伯母在福石下許過誓言,兩人內心仗著有困綁的作用。對對方都是依仗。現在沒了,感覺束縛解開了。一時心理有些不適應。”
安小墨聳聳肩,對顧父顧母的感情不予置評。感情靠一塊石頭來維持嘛?那她和顧塵鋒的感情,不也得碎開?
“一會把你父親引開,我幫你母親看看。”
“嗯。”
顧母被按排在vip病房。兩人走到病房外,安小墨並沒有進去,只是站在外面的玻璃檢視。
顧塵鋒進去後,不知道和顧父說了些什麼。顧父出了病房,面無表情的掃了一眼帶著口罩的安小墨,便直徑離開了。
“你剛剛和你父親說了什麼?”
顧父一離開,安小墨便走進了病房。
“沒什麼,他只是出去買東西了。”
安小墨沒再追問,趁這個時間,幫顧母號了脈,檢查身體。
“我可以用銀針試一下,將她喚醒,但是治根不治本。”安小墨給出結論。
“什麼意思?”
“她之前應該被人催眠了,所以會對你有莫名的恨意。一但將她喚醒,她勢必找你拼命。”安小墨低垂著眼,聲音很平靜,實則內心很矛盾。
“能讓她醒過來嘛?”顧塵鋒情緒不高,聲音低低的,帶著一絲彷徨。
“不!她若在捅你一刀,我怎麼辦?”
安小墨眼一沉,態度變得硬冷。轉身坐到旁邊的陪床上,臉上的冷意毫不掩飾。看著床上插滿管子的女人,沒了溫度。
她怕她輸不起,傷一次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