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聽到了槍聲,酒會怎麼還可能辦得下去?不應該是疏散全體人員嘛?
兩名保安像沒事人一樣,跟在趙志仁後面,有說有笑。趙志仁卻如做針尖,隱約覺得事情敗露了,直覺告訴他不能上天臺,或許天臺上等著他的是記者的追問。
“兩位保安大哥,剛剛的槍聲是怎麼回事?”
從一開始被保安攔下,臉色就沒好過的趙志仁,陪著笑問護送他的保安。
“槍聲?哪來的槍聲?趙老闆你不會也喝醉了吧?”一名保安勾著嘲諷的弧度道。
趙志仁的老臉拉到了地面,怒斥,“你們什麼意思?剛剛我在屋內明明聽到了樓上有槍聲,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樓上根本就很危險對不對?”
“趙老闆,你有被害妄想症,我們不管。上去領人就對了。”兩保安輕蔑對視,不再回話。
趙志仁被強行扣留在一樓屋內兩個小時,電話打不通,從外界燥雜的環境中,分析,事情在按他預想的軌跡在發展。但現在兩個保安的反應,已經將他搞懵了,怎麼會沒有槍聲呢?
趙志仁懷著忐忑的心情,上到了天臺,結果遠遠的就看到了趙如萱和另一個女人在相互撕扯。趙志仁頓時怒火中燒,好個趙如萱,看看之前他那兩巴掌太輕了,竟然在大廳廣眾之下毫無形象的打架。
趙志仁喘著粗氣,大步上前,就教訓趙如萱。結果走進一看,險些沒嚇死。
趙如萱的半張臉出現了潰爛,這還能送上史密斯的床嘛?今天在她身上下的東西,不就白下了?
“怎麼回事!你們為什麼不去阻止!”趙志仁下不了手,指著扭打的兩人怒聲質問。
“趙志仁,你敢害我女兒,我要跟你拼命。”柳康平從趙志仁出現的那一刻,眼中的火焰點燃了,磨著牙垢,低聲喃喃。
柳康平似乎找到了正確的發洩口。將今天所有發生的一切全部怪到了趙志仁的頭上。事實的真相是什麼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的事面對大眾有了交待。
對他有交待了,今天所有莫名到場的顧家人和軍隊,他知道自己肯定沒有追究的能力。現在能拖一個下水,那肯定是極好的。
“來人呀,給我打!”
柳康平指著自家保安人員,懟指趙志仁。
“你們敢,柳康平。你發什麼神經!”趙志仁驚慌的看著四周的伺機而動的保安。
“打我女兒,讓柳家在眾人面前丟盡顏面。趙志仁,你太欺負人了。”
“柳康平,你說話可要講證據,明明是你女兒在打我的女兒。”趙志仁指著不遠處,扭成一團的兩只。身體開始朝軍裝兵士靠過去。
“警察同志,你們看到了嘛,柳康平瘋了,要打人。你們快抓他呀。”
眾軍裝兵士站直身體,目不斜視,完全沒有理由趙志仁的意思。
“打!”柳康平又是怒吼一聲。
保安面面相視,四周都是穿軍裝的人,他們動手,真的沒問題嘛?
“有什麼事,我擔著!不打,全特麻給我滾!”
柳康平暴虐因子,充沖著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