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了!”
馮塵軒聳聳肩,氣憤又無語,冷冷的拋下一句,站到了一旁。
第一次見顧塵鋒發怒,話沒說就直接打架的。離他上一次出手是多久的事了?那是在他讀書時候吧。這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沒有十年,也有七八年吧。這幾年的工作生活,讓他自己都處於一個冷然機械的生活中。馮塵軒以為顧塵鋒變成了冰冷的工作狂人了。
“這是怎麼了?”
柳如煙聽到馮塵軒的答案,一個不好的預感爬上背脊,冷意嗖嗖。
不會的,顧塵鋒怎麼會為一個醜八怪發脾氣。柳如煙急得跺了跺腳,朝僵持在原地的眾人沖了過去。
安小墨的冷冷的視線在燈光不是很亮的會場,似乎發著磣人的藍光。帶著狼的狠絕。仔細一看,她卻只是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柳如煙一走過去。安小墨的視線移動了柳如煙身上。
柳如煙又是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安小墨的氣勢與顧塵鋒相比,多了一絲深不見底的隱匿。
猜不透她的想法。
顧塵鋒一身狂拽霸,也不說話。周圍眾人內心唏噓,盯著風暴中心,個個不敢多言,卻沒有離開的打算。顧塵鋒呀!京都的豪門總裁,打架了。
打架了!
柳康平看著四周被砸的東西,胸膛快速起伏,怒氣止不上湧,可是面對殺神氣質顧塵鋒,他還真罵不出口。
“顧總裁,你希望你今天須給我一個說法。”柳康平指著一片狼藉的現場,憤怒在壓抑。
“顧…顧哥哥…怎麼了?”柳如煙說話帶上了顫音,人見人憐的眼神看著幾個僵持的人。眼眶紅紅的,還泛著薄霧,人見人憐。
四周眾人,相互對視,卻沒有說話。
“柳如煙,最後問一次,道不道歉?”安小墨冷絕的聲音,在場中炸響。
“道什麼歉?我的酒會,我本來就沒邀請你。”
柳如煙覺得顧塵鋒可能和安小墨是認識的,但是兩人一直沒有眼神交流,到底是認識還是不認識?拿不準的柳如煙,玩起了文字遊戲,聲音尖銳。
“柳小姐,我說過安小墨是我邀請的女伴,你們太失禮了。”史密斯抄著生硬的漢語,不滿的插話了。其它在場的人,從史密斯別扭的話音當中,猜出了八成意思。頓時無語的看向柳如煙。
柳小姐是仗著他們不懂法文,這樣糊弄他們嘛?他們就說,像安小墨這著氣質,不可能做出如此失禮的事。酒樓的人真是欺人太甚,人家是長得不怎麼樣,但這種場合給人難堪,也太不厚道了。
眾人搖頭,不予置評。
“ith。我們邀請了你,但沒讓你邀請她。”
關鍵時刻,這個老外竟然拆她的臺,柳如煙氣憤了,義正嚴辭的態度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