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從來沒見過如此情況,就感覺病人,就像電影中出現的詭異橋段,下一秒全身的血水流幹。臉嚇白都算是鎮定了。
安小墨連紮八針,兩臂四針,大腿四針。病人身體的僵硬度放了下來。
“他放鬆了...”
“血...血好像沒出了。”按壓的護士驚訝的對護士長道。
“先按住他,注意針,還不要撥。”安小墨輕聲道,轉身翻藥箱,箱裡有艾草條,點燃,開始燻燒腳心。
“醫生快點...”門外去找人的護士,又返回了。
南老一幫人,從走廊的左邊急步而來,南黎正好從右邊返回,一見這場景,頓時意識到什麼,率先沖進了病房。
“你們在幹什麼?”
南黎語氣茫然,完全不相信他才下去十分鐘,自己戰友身上的布條全部染紅了。明明兩個鐘頭前,爺爺的施針起作用了。
兩個按壓的護士手上動作不變,齊齊看向南黎和南黎身後一起過來的南老和兩位主任醫生。
“主任,傷口突然爆裂大出血。”
“他...安小墨????你在幹嘛...”南黎繞到床前定眼一看,差點暈倒。蹲著給燻腳的人不就是他下去找的安小墨嘛。
安小墨歪頭掃了一下南黎,沒說話,繼續燻燒的動作,艾條時不時點燒,病人輕聲呻吟。
“你們認識?”南老正在檢視幾處銀針,聽南黎一說,有些詫異。
“南老,這...”一位主任醫生開口,南老抬手打斷。主任醫生似乎也看懂了,後退兩步,緊張盯著。
“安小墨,你有沒有把握?”南黎嚴肅問道,眉眼之間全是慎重。
安小墨餘光掃了一眼,下一秒就要撕了她的男人,仍舊沒發話。
“說話!”南黎壓制著自己脾氣和激動。
“閉嘴!她這是在搶救,控制不好自己的脾氣滾出去!”南老朝南厲喝斥了一聲,開始翻看病人眼皮,號脈。
南黎後退兩步,背過身去,時咬牙齒,努力剋制自己。而其它人靜靜的看著安小墨的動作,但神情都不輕松,眉頭皺得可以夾死蚊子。
“有鐵盆嘛?”安小墨開口問,臉上的表情,一直很凝重。
“小兄弟,你想幹什麼?”南老掃一眼患病身上的銀針,終於疑惑發問。
八支針完全紮在四肢,能起什麼作用?
本以為嚴肅的安小墨會心高氣傲斥回他的問題。結果安小墨正經臉一下全塌,哭桑的語氣道,“老師,你一定要給我加學分呀!”
“......”
“我手現在有點抖...”安小墨交手掌一癱,一手的汗。
南老:“......”這人是故意的嘛?這是重點嘛!要不是他看出一點門道,早削她了。
“床底下有鐵盆。”護士突然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