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我整整餓了七天。”
林嫂越說越委屈,抽抽達達的更配上一副幹裂失水的憔悴臉,好不可憐。
“太過份了,一個客人怎麼能隨便把鬧鎖密碼換了呢!”林月義正言辭的接話,話才出口,頓時噎住了。一個客人改門鎖?主人家再大方也最多給個出入的密碼吧。
“哎…真是對不起顧夫人,沒能給少爺做飯,還差一點死在家裡…”林嫂白蓮花式的懺悔。又是一陣兩眼汪汪的哭泣。
瞭解情況的顧母包重重往桌上一摔,氣憤道,“這件事鋒兒脫不了幹系。林嫂你放心在醫院養傷,我去找鋒兒要個說法…”
“夫人…這哪裡能怪大少爺?”林嫂急忙阻止,起身的動作太大,一下又摔到床上,又是一陣抽氣…
“林嫂…”
“姑媽…”
“夫人,都這個時間了,剛剛打電話不說是不在公司嘛?等他回來,問問便好,我只是一個下人,不要為了我傷了你們母子情。”
“林嫂,你和鐘叔在顧家做了十幾年,已經是顧家半個主人,怎麼能讓一個外人如此愚弄?把你害成這樣?若是我們晚兩天來開門,說不定命都丟了。我陳靜蘭又不是個沒感情的機器。”
顧母一臉嚴肅。有情有義的行為,林嫂心裡得意,又氣憤。沒錯她在顧家呆這麼久,家裡的幾位大小少爺,小姐,都是她看著長大的,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待遇?
差點被餓死在家裡呀。林嫂隱約覺得就是那女子去和顧塵鋒告狀,然後將她鎖在屋內。顧塵鋒也太無情了。
“好了,你在醫院好好養傷,我明天去公司問個明白。林月,你留下來陪你姑媽吧。我先回去了。”
顧母一出房間門口,林月在林嫂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就朝顧母追了上去。她要跟著顧母走,明天好去公司。
林月走後,林嫂聽從了林月的建議,拿起病房的電話,給林麗拔了一通電話。
……
第二日清晨,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
安小墨早早吃過早餐,一身休閑裝。在樓下租了一輛腳踏車,朝中醫學科的教學樓騎去。
中醫類有時候老師會要求種一些藥材。學院按要求給圈出了一片空地,但是因為這個要求,中醫科的教學場地,設在了學校的最南邊。而西醫教學樓設在了中醫教學樓的前面。
從宿舍到教室距離就相對比其實科要遠,騎腳踏車是最明智的選擇。安小墨的車騎到一半,迎面走來一行隊伍。抬桌子的,拿記錄本的,一行人有說有笑。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些人穿著白大卦,有幾位還帶著口罩。
西醫出診?還是中醫出診?應該是中醫,西醫一般學習實踐會是在醫院。中醫直接搬個桌子,抬張椅子往路邊一擺。同學過來看手像!這是安小墨腦補出的場景。
o!
安小墨狠掃了幾眼前行的同學,然後裝做沒看到,直接朝教室去。姑奶奶今天第一天上課,你讓我義診?
果然,安小墨放好車,找到教室時,教室空無一人。這還不算,竟然有人在鎖門。本想這一天整天,直接呆教室的願望撲空了。
“同學你找誰?”
安小墨掃了一眼說話的男生,眼孔微縮。這男人長得好有侵略性。
一米八幾的身高,額前清爽的碎發,眉目俊朗,面板是健康的小麥色,沉穩冷靜。如果不是身上披著白大掛,手上拿著一個醫藥箱,她會以為他是個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