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的嚴肅,沒有一個人說話,彷彿不是在割稻子,而是在參加葬禮。
展深深覺得那種詭異的感覺又回來了。
不過她還是對旁邊的傅辛寒說道,“我們也去幫忙吧。”
畢竟昨天這些村民還給他們送了一隻雞,還幫忙整理了她們這裡的房間。
於是傅辛寒回房間拿了一把鐮刀,說道,“你在旁邊看著我做就好了。”
展深深昨天晚上出去看星星,還沒有走兩步路,她的腳底已經起泡了,今天要是拿著鐮刀去割東西,肯定又要起泡。
傅辛寒當然捨不得她這麼疼,所以跟展深深說道。
展深深跟了過去,“那邊的小孩子都在做。我也要做。”
田裡,三五歲大的小孩子都拿著一把鐮刀在那兒割稻子。
特別認真。
傅辛寒想了想,去拿了一個手套出來,然後給展深深套上手套,“現在可以試試,但是不舒服的話就不要割稻子了。”
展深深嗯了一聲,然後跑了過去,也分配到了一個好地方。
展深深蹲下來的時候,就被稻子的葉子掃了一下,毛呼呼的,掃起來很痛。
展深深還是學著旁邊的小孩子那樣,一手拿著刀子,一手拿著鐮刀去割。
很快就割了一把稻子。
旁邊的傅辛寒同樣也在割稻子,一群人速度還是非常快的。
傅辛寒雖然也在割稻子,但是實際上整個人的注意力都在旁邊的展深深身上,其實不止傅辛寒,旁邊的其他魔也把注意力放在了展深深身上,這個唯一的人類,其他的魔心裡想的事情就可多了。
比如說這個人類是不是什麼特殊體質?畢竟不是傳說中有一個人吃了他的肉就能長生不老,說不定這就是那個人的轉世。
所以各種湧過來的打望目光就更多。
傅辛寒覺得這一群魔只割稻子低著頭不說話,氣氛很怪異,所以還要求他們相互講話。
於是一群魔開始尬聊。
“今天天氣不錯……”
“你們今天早飯吃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