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看著刀子刺進我心口裡面,我都沒動一下,小鬼用力擰動刀子,我也沒動一下。
準確的說是紙人沒有動一下,但雖然是紙人,我也會覺得疼。
不但我會疼,紙人的威力也不差。
察覺到不對,小鬼急忙把紙人甩開,紙人的身體撞到牆壁上,又從牆壁上離開起來,抬起手拔起刀子,扔到地上。
那股很緊看的我有些木訥,到底是我親手所制,到底是我親口吹氣,怎麼比我好像有股說不出的厲害!
即便是眼神都帶著幾分狠絕!難不成,我骨子裡就這樣?
小鬼憤怒,朝著紙人嘶吼了一聲,瘋了一樣衝過來,衝到眼前一把抓住紙人的脖子用力掐著,她露出猙獰的臉,要把紙人掐死,我就那樣看著他們,而自認怎麼都死不了,反而還對著小鬼挑釁的笑。
小鬼憤怒,嘶吼著張開血盆大口咬紙人,但她剛剛靠近,金光一閃把她彈射出去,摔倒後小鬼一閃不見了。
紙人掃掃身上,回去躺下。
而沙發上我睡的極好,至於紙人真是叫人有些吃不消,竟然跑去龍庭身邊靠著龍庭坐下了,我看她不知羞,忙著扯了她一下,想叫她先收斂一些,她竟跟我掙扎,不肯回來了,我一氣把她強行收到了懷裡,她又變成了一隻小紙人。
但她回來前顯然是不高興,用力呼啦了一下,才老老實實的回到我懷裡。
這種紙人與羅綰貞平時用的紙人有些不同,羅綰貞的紙人要燒了才能用,要是不燒,便成人的時候也是紅臉蛋,叫鬼和人都容易辨認,也不能變大變小,但我的這個紙人不同。
我摺紙人的時候,便將血滴到了紙人上,再吹上一口氣,一旦施咒,便跟我自身有了關聯,用起來也算方便,可大可小,帶在身上也足方便。
唯獨一點,紙人要祭煉七七四十九天,而紙人身上也要有我的生辰八字。
紙人在的時候一切好說,我等於是在身上分了一個偏弱的分身出來,但紙人一旦不再,我就會耗損一些。
至於耗損的輕重,則是從我身體能看出來。
雖然不會如反噬那樣嚴重,但躺幾天還是有可能的。
龍庭動了一下,身上的被子落到地上,我這才起來給龍庭蓋了蓋被子。
龍庭睡的很沉,夢中夢囈:“先生,先生……”
我皺眉,龍庭做夢叫我幹什麼?
難不成被欺負了,找我報仇?
那他叫的那麼銷魂幹什麼?
我起身就睡不著了,起來去看樓上,見一條小影子鑽到了子瑜休息的臥室。
我在別墅周圍看了看,睡不著,在龍庭身上畫了一道符,便去了外面。
便聽懷裡的紙人說:“你留他在那裡一定有危險,我留下。”
“你還是死了心吧,你要是打著我的旗號亂來,我現在就把你封住,看你還出不出來?”我那般嚇唬紙人,只是不想她找招惹龍庭。
一來於理不合,二來便是敗壞了我的名聲。
紙人不服氣:“我就見不得你這樣,自己不要又不能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