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鸞。”
楚央的呼吸噴在她耳邊,輕輕道:“我好想你…”
想弄死她吧。
師心鸞哼哼兩聲,不語。
楚央一邊吻她的臉一邊喃喃不休的問:“你呢,想不想我?”
師心鸞懨懨的,不想搭理他。
知道她又在使小性子,楚央低笑,握著她的手,一根根親吻她纖長的手指。
“不是有話要與我說麼?說吧,我聽著。”
師心鸞滿臉黑線,直接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不過剛才被他折騰得夠嗆,現在實在提不起什麼力氣,這一口咬下去沒半分威懾力,反倒是像調情。
楚央又是一聲輕笑,“真生氣了?”
師心鸞閉著眼睛,終於開口。
“半個月,不,一個月,都不許再上我的床。”
“好。”
出乎意料的,某人答應得很爽快。
師心鸞詫異抬頭,滿眼狐疑。
楚央笑眯眯的回望著她,眼裡狐狸的光色一閃而過。
不在床上,可以在其他地方嘛。比如軟塌,比如她的梳妝檯,比如浴桶中…人類的想象力永遠是無限的…
師心鸞看他笑怎麼都覺得詭異得很,心中有不好的預感,警惕道:“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楚央溫柔的撫著她的臉,“夫人,不要把為夫想的那麼壞,我會傷心的…”
才怪!
城牆都沒你臉皮厚。
師心鸞癟癟嘴,也懶得與他呈口舌之快,轉而說起正事。“當日你在信中說起我娘留給我的玉佩,我回侯府問過父親,她的確是國師的女兒。挽妃,不,現在是德妃,她也親口承認自己是朝氏後人,國師的親孫女。但是…”
她說到此,皺了皺眉。
楚央問:“但是什麼?”
師心鸞抿唇,“我覺得她仍舊沒有將全部的事實告訴我。還有她身邊那個丫鬟,每次看見我都欲言又止,事情應該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