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懷孕以後,師心鸞就沒再出過門,外界的訊息她還是知道的,尤其宮裡發生的事,基本上楚央都會告訴她。
師挽君一入宮就得到帝王專寵,儼然成了後宮第一人。師心鸞和楚央都明白這個女人心思不純,安靜了一個多月以後,宮裡出事兒了,這必然與師挽君有關。但他們沒打算插手。秦王栽跟頭,楚央樂見其成。
但這事兒也反應了一個問題,師挽君在宮裡的眼線不少。
“她倒是真有手段,居然想出了這麼個法子來對付秦王。”
由此可見,賢妃實在是不夠聰明也不夠有心機。幸虧有個太后姑母罩著,不然在皇宮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估計早被碾碎了。
楚央不置可否,“太后一定會徹查。只是能查出什麼來,就得看那位挽妃的手段了。”
師心鸞想了想,“我倒是覺得,她這次針對的,未必是秦王。”
楚央認可的點頭,“她的目標是宮墨,扳倒了秦王就等於給宮墨提供了便利。其他幾個皇子,暫時都不會成為皇位備選人,她不會這麼蠢。”
“所以…”
師心鸞與他目光相對,已是心照不宣。
“栽贓嫁禍,禍水東引。”
至於引到誰身上,只有靜觀其變了。
楚央暫時不想去關注這些事兒,他現在最關心的,是師心鸞和她腹中的孩子。
“快三個月了吧。”
師心鸞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剛懷孕那會兒她睏乏嗜睡,食慾不振,整天懨懨的提不起精神來,前段時間才勉強恢復了正常作息,也不再孕吐。但三個月是危險期,不能同房。所以他只能乖乖的忍著,做個素食和尚。就等著三個月一過,好開葷呢。
哼~
男人果然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師心鸞撫著自己的小腹,裝作沒聽懂他言外之意,漫不經心道:“四個月才顯懷呢,你著什麼急?”
楚央看她一眼,嘴角的笑有些無奈和窘迫。
知道她是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他卻沒法兒解釋,否則落在她口中,又成了好色之徒。
世子爺很鬱悶。
什麼時候睡自個兒媳婦也成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