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心鸞才不信,“世子爺,你很缺女人麼?”
什麼一見傾心特意求娶,鬼話連篇,打死她都不信。但她也的確想不明白,楚央為何費盡心機的要求了這麼一份賜婚聖旨?
楚央低眸看著她粉嫩的臉頰,一本正經道:“非常缺。”
師心鸞一噎,她發現跟這個人不能用正常思維溝通。心思一轉,她轉眼便換了副表情,媚眼如絲的看著他。
“爺,您該不是,對我一睡定情了吧?”
楚央已經見識過她的演技,對她突然的變臉也毫不意外,目光一轉瀲灩無華,聲音如同浸泡的酒,低醇而魅惑。
“唔,夫人花容月貌傾國傾城,為夫我一見難忘,再見傾心,日思夜想魂牽夢縈…”
師心鸞一腳踩過去。
“你不就是對我見色起意色膽包天的睡了我麼?裝什麼情聖?”
楚央輕巧一躲,順勢摟過她的腰,笑眯眯道:“可我覺得,是你對我見色起意,色膽包天的睡了我。”
若是一般女子,聽了這話,必然面紅耳赤羞不自勝。但師心鸞內心強大,接受能力強,臉皮也夠厚,於是她很淡定道:“是啊,我眼瞎,睡了一個繡花枕頭。光有顏卻沒有技術,也不夠持久。啊老天爺果然還是公平的,給了你一張好容色,總得留點缺憾,否則怎麼能湊足‘完美’這個詞兒呢?您說是吧?”
任何男人都無法忍受別人說自己那方面不行,尤其是自己的女人。
楚央立即就黑了臉,隨後不知想起了什麼,又笑得邪氣,“是,夫人說得極是。可為夫我太過完美了,對夫人好像不太公平。未免以後夫人自卑導致你我夫妻不睦,為夫還是決定,把自己變得不完美一些,也好低就夫人。”
‘低就’兩個字,他咬得很重。
師心鸞還未反應過來,楚央已經摟著她的腰轉到了假山後,並且將她壓在假山上,目光曖昧。
“那日沒能讓夫人盡興,是為夫的錯,現在,就請夫人,多多指教。”
他說得漫不經心,手卻已經在解她的腰帶。
師心鸞大驚,抬腿就去踢他某個部位,卻被他反應更快的用膝蓋一壓,整個人都貼了上去。
楚央笑得越發盪漾,“夫人不必急著投懷送抱,時間還長,咱們慢慢來!”
最後三個字,他刻意強調,眼神帶幾分輕佻的打量她。
師心鸞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