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組的工作人員、老師們和選手們都望了過來。
“吃炸藥啦?”鬱香伸手拉她的裙子布料,壓著嗓子:“這裡是公共場合,有病啊你?”
“你才有病!”鍾初雪可沒有給她好臉色看,啪地一下重重打掉裙子上的手,高傲地走了。
這什麼臭脾氣?
鬱香摸了摸被打麻的手背,暗道這白蓮花手勁兒真大。
舞臺這邊。
選手們竊竊私語,都注意到了她們那邊的動靜。
“她倆怎麼又吵起來?”有男選手跟蘇速嘀咕。
“又?”蘇速疑問。
男選手:“那天晚上我們不是出去聚餐了嗎,她們倆都沒去,在宿舍吵起來了。好像是鍾初雪動了鬱香的貝斯,鬱香不高興了。”
蘇速皺了皺眉,沒再說話。
聽到他們二人講話的付燕跳下舞臺問了一句:“什麼情況?”
白永雁搖了搖頭,從鬱香那邊收回視線,望向已經過來和老師講話的鐘初雪,說:“她們倆這樣爭鋒相對,也不怕影響不好。”
彩排結束。
選手們各回各屋,鬱香回到宿舍背上貝斯,準備出門:“我去訓練室練會兒再回來。”
“你不吃晚飯啊?”付燕正要打電話叫外賣來著。
“在宿舍練也行啊。”白永雁跟著說了一句。
“今晚不餓,你們吃吧。”鬱香拿上白日裡買的那盒撥片:“在宿舍練會吵到你們,我走啦。”
等她走後關上門,付燕唉聲嘆氣地點著外賣,說:“要是能回到小時候,我砸鍋賣鐵也要學學一技之長傍身,現在只有一把嗓子。”
白永雁笑了笑,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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