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香回到包間,果然沒有看到付燕和白永雁。
她坐下的時候,收到付燕發來的微信訊息:【我肚子疼得厲害和大雁先回去,你也早點回來。等等平攤的飯錢你先給我們倆墊上,回來再轉給你。調皮的笑.jpg】
“你怎麼去個洗手間這麼久回來還失魂落魄的?”
鍾初雪把她的碗拿過來幫盛了碗雞湯,瞥一眼圓桌對面空著的兩個座位,把湯碗擱回她面前時,態度不屑道:“她們倆呢,一個一個掉坑裡去了?”
鬱香打從這位鍾小姐第一句說出失魂落魄這四個字的時候,就果斷鎖屏手機,拿筷子吃菜。
等鍾初雪把湯碗放回來,她又悶頭喝湯,聽鍾初雪用憐憫且高傲地口吻說:“實在受不了她們不如就搬出來,別說我不照顧你,你可以來我的宿舍,我教你跳舞。”
自打16強之後,鍾初雪的宿舍就變成她一個人在居住,原本跟她同宿舍的選手們都淘汰了。
說實話挺寂寞的,但如果鬱香搬進來就有人說話了。
這想法不錯,但鬱香沒回應。
飯局結束後大傢伙回宿舍,鬱香在餐館門口跟他們暫別。
“這麼晚你還去哪?真不想見她們今晚就來跟我睡。”鍾初雪保持自己的心裡活動一直沒變。
“我回租房有事。”鬱香讓他們趕緊走吧,都扎著堆。
“等你上車。”蘇速說:“女孩子不安全,叫到車再說。”
其他人跟著應和。
結果就是九八個人站在街邊吆喝閒聊的,等了約莫有十多分鐘才有計程車過來,鬱香上車。
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十點了。
家裡黑燈瞎火,站在玄關就可以聞到清淡的果香酒精氣味,越往裡走果香氣味越濃郁。
鬱香循著氣味來到餐廳,看見餐桌上擺著一隻高腳杯,和那瓶從她住到這裡開始就一直封在酒櫃裡珍藏的極品紅酒,瓶中已經空了。